雾隐从嘴里拿出了棒棒糖,狐疑地看向了迹部,问道:“你们的交集似乎很深啊,难不成私下里是特别好的朋友吗?” 迹部冷哼一声,直接否认道:“不熟,根本不熟。” “那我之前住院的时候你帮我决定了被他们家里领养的事情,你们要是不熟,敢擅自把我交给他们?”雾隐站了起来,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包纸巾,从中拿出一张,转身细心地为桦地擦着他额头上的汗水,超近距离的接触,让桦地的脸猛地布上一层红晕。 你脸红什么?那是你表姐! 又被晾晒在一旁不管的迹部双手抱臂,表示自己一点都不嫉妒,语气里都是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高调:“谁告诉你本大爷给你的期待是那个家伙了?领养你是他们自己的决定。” “怪不得他说跟你关系,很一般。”雾隐将擦拭完汗水的纸折好,放入口袋,转而又拿出另一张,继续擦着桦地因为炎热和紧张不断留下的汗水,道:“一个不熟,一个很一般,你们两个人真是格外般配。” “我就顺嘴提了一句他,你凭白多了这么多想象干什么?”迹部略微不满地问道。 “好奇而已。”雾隐嘟囔一声,随后踮着脚帮桦地整理着衣领,“既然手冢家里的领养不是你的手笔,那你到底叫我期待什么?” 被这对表姐弟无视得忍无可忍的迹部终于忍不住,无视雾隐的问题开口谴责道:“你们两个自己就没手吗?” 雾隐和桦地同时扭头看着迹部,一个无辜一个茫然,明明是天差地别的容颜,却莫名有着同样叫人心虚的眼神。 迹部的一口气憋在了胸口却不知道该怎么对这面瘫姐弟发泄,索性扭过头,带了一点赌气的成分道:“那件事情我还没弄好,你先继续说那个不动峰吧。” 雾隐面露好奇,却也不纠结,道:“不动峰是一个以除队长外全二年级选手为阵容的学校,当时手冢没上场,比赛在单打二号就结束了,但是前面的那些比赛每一场都打得十分辛苦……” “赢在单打二的话,代表青学就只输了一场而已,那就更加不足为惧了。”迹部抬手止住了雾隐要说下去的话,“冰帝可是关东大赛的亚军,今年是要冲击冠军的。” 这倒让雾隐想起了什么,不悦地哼了一声:“幸村一人无法出战而已,你这么说也就算了,我刚才在门口居然还听到几个名字都记不住的队伍在谋划说‘趁立海实力大退今年一定能拿冠军’这种傻话。” 那位神之子的确强得离谱,但其他人身上的光芒依旧难以掩盖,迹部亦不以为然地说:“管中窥豹。” 雾隐还想说些什么,口袋里的手机却震了震,她掏出手机来看了一眼,对迹部和桦地道:“我该走了。” 迹部挥了挥手,毫无留念之意。 雾隐接过桦地递来的伞,深深地看了迹部一眼,还是多嘴一句道:“不动峰不容小觑,你们小心一点。” “知道了。” 迹部的语气听着很随意,可等雾隐走远之后,他便打了个响指,桦地低头,走到了他身边。 “走吧,去找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