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头倒是点得用力。
“既如此，大家也都是个见证。林公子，就劳烦你把头发给我剃了吧。卫二公子，要不，你回避一下？”
卫辟冷硬着张脸看着姜明喜，见她眼中澄澈一片，到底是一言不发绕到屏风另一边去了。
而后，文昌伯爵夫人也闻讯赶来了。
看得学堂内乱糟糟一片，再见得姜明喜和苏沫这般狼狈模样，捂着嘴直呼。
“天爷诶，这是在做什么？”
“夫人，实在对不住，我光顾着瞧苏姑娘将墨水打翻在脸上了，一个没注意，踩空了，头磕到了桌子上，砚台都落下来磕坏了。”
姜明喜此言一出，窃笑声不知凡几。
苏沫也只能委屈巴巴地接受这说法。
文昌伯爵夫人早听了府中下人描述了事情经过，前因后果大抵都知道，但姜明喜要将此事化小是再合她心意不过的。
“快，找两间厢房，小心伺候着两位姑娘去收拾一番。”
待姜明喜和苏沫离开后，学堂内又闹了起来。
“你们说，姜五姑娘不会真的就此毁容了吧？”方才的狗腿子一号后怕道。
狗腿子二号道：“谁知道啊。”
卫辟不悦皱眉：“有些热闹，还是少凑为妙。”
向来低调的卫辟此言一出，学堂内杂音霎时都没了，只有翻书声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