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成长的如此之快，很难想象他要是自幼在无上座域长大，成就会有多高？！”
泰方语气平静，陈述发自内心。
几人听罢，不禁点头。
谁能第一就不说了，毕竟这问题，他们也就是随口问问，娱乐娱乐，没真对上，他们也无法笃定谁能第一。
不过这黑马倒是足够黑。
黑到他们完全都没听过李凡这个名字。
而且竟是一个来自外座域的。
这不禁还让他们有些意外。
毕竟按照以往的情况，外座域天才成为黑马，取得相当大成就的虽然有，但只是极少数而已。
“要真如你所说，那这李凡还的确有些潜力。”老妪此时点了点头，眼中蕴出一抹淡淡的好奇。
她了解泰方，所以对泰方的眼光还是比较信任的。
“巫山座，要是我没记错的话，这是艾欣那小丫头负责筛选的地方吧？这小丫头看人的眼光一直很不错的。”一旁的老者眼神微眯，徐徐说道。
泰方点了点头。
但随即，泰方便是叹口气，“这李凡潜力不错，但是性格略显偏执……”
随后泰方就是将要求李凡进入前十五的事给说了出来。
几人听罢，也是不由纷纷皱眉，随后徐徐开口，
“倒也无妨，他要是真天赋逆天，去到皓月计划，依然会大放异彩，后续还是能回归青云计划的。”
“的确，下调计划等级，未必是个坏事，磨磨心性也挺好，反正他还年轻，有挥霍时间的本钱。”
听着几位的话，泰方点了点头。
他其实到现在都有些惋惜李凡的选择，甚至都开始有些后悔是不是排名定太高了，或许定在五十，一百，会要更加合理些。
不过听到几位前辈的话，他便是有些释然了。
的确。
李凡还年轻，还有挥霍的资本。
“时间不早了，几位前辈，我得去处理一下明日序列考核的事宜，就先走了，到时欢迎前辈们到场观赏。”
泰方此时起身告退，恭敬的朝着几人行了一道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