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确实不应该让清白女子被那般欺辱,本县令就是心善呐。”
江元微微摇头,理所当然的选择了接受。
他并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毕竟这些女子能被这些门阀家主抢走,就算送回去也不可能有人要了,也没人敢要,既如此,还不如都送到自己这里来。
反正自己年轻力壮,来多少都吃得消。
更何况自家得后院十分平等,这些姑娘们来了,也不用担心被欺负,日子可是比跟着那些个家主要快活多了。
毕竟那些家主的夫人们也都不是什么好货色,要是争风吃醋起来,这些个可怜的姑娘,弄不好还要发生些什么人为的意外。
都是娘生父母养大的心头肉,江元怎么忍心她们落得那般下场?
“是是是,大人心地善良,属下对大人的敬仰之情,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大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师爷跟了江元这么久,察言观色的本事可是长了不少。
他明白,自己这个提议已经被江元采纳了,不由心中大喜。
陈安邦啊陈安邦,你拿什么跟我争?我才是大人手底下第一干吏!
师爷心中得意,随后又想到了正事,小心问道:“大人,那些个门阀世家,该怎么处置?”
陆老爷等人与云蒙勾结,想要攻破燕云县的事情,他们已经知道了。
在师爷看来,这些人根本就是茅坑里点灯,找死!
江元那是什么人物?
岂是他们这些个小小的家主有资格算计的?
现在云蒙大军已经被破,甚至还让抓了四十几万的奴隶,暂时已经没有能力发起下一次进攻了。
外敌已经被解决,内奸自然也是要处置的。
“大人,要不然······”师爷抬手在脖子上轻轻划了一下,眼底闪过一抹狠辣。
他跟着江元这么久,别的没学会,但手段可是长了不少,也算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了。
在他看来,那些人根本就是自己找死,就算都杀了也是死不足惜!
“不,这样就太浪费了。”江元摇摇头。
他想要动这些人士族门阀就是说句话的事,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但那些人敛财的手段极强。
就算自己将他们给杀了,怕是也搜刮不干净,所以留着对方活命才能细水长流。
之前之所以收拾李家主,也是因为对方触碰到了他的底线,杀鸡儆猴而已。
只不过这些家主们好像永远都不会长记性,非要在江元这里刷存在感,这根本就是自己找死。
江元为了长远发展,不想杀他们,但死罪暂时可免,活罪绝对难饶。
他微微一笑道:“给那些家主们送请柬,再开一次募捐大会。”
所谓募捐大会,其实就是把燕云之地的门阀世家、乡绅地主这些有钱人都叫到一起,立个名目让他们交钱而已。
钱肯定是得拿,但拿了钱之后想要什么好处,那就是想多了,能允许他们的头还在自己的脖子上,就已经是最大的恩赐。
毕竟以前这类募捐大会,这些世家门阀可没少勾结以前的县令举行,但那时候都是为了坑老百姓的钱而已。
他们这些有钱人带头捐了钱,老百姓就得捐钱,拿了钱之后,世家门阀的钱如数奉还,老百姓们的钱则是被他们继续瓜分。
这种事,他们做得多了。
以至于那个时候,燕云之地简直就已经被活活的不成样子,百姓们活的衣不蔽体,一年到头农民好不容易重点地,结果就连过年都得勒紧了裤腰带。
小买卖人做了一年买卖,到头来还欠了一屁股账。
诸如此类的事情可是太多了,这些门阀世家们做事,可是太绝也太狠了。
正因为有这些事情,所以江元认为自己已经足够怀柔,如果不是为了多弄些银子的话,他甚至懒得跟这些畜生废话,还不如直接抄家灭族来的痛快。
至于这么做合不合法制,那又怎么样?
非常之时用非常之法,江元不是个迂腐的人,他知道在大乾,尤其是在燕云县,必须这么做,也只能这么做!
······
师爷没敢耽搁,他封了江元的命令,立即准备了许多请柬,挨家挨户的给诸位大户送去。
第一个收到请帖的家主,就是林家。
来到林家后,林家主看到师爷到来,也是感觉心底发寒,他怕的当然不是师爷,而是师爷背后的江元。
俗话说阎王好惹,小鬼难缠,师爷既然来了,那定然就没好事。
尤其是对方来了之后,一双绿豆眼更是来回的打量,甚至还直接就想要往后院冲,这简直快要把林家主气疯了。
自古以来,后院都是客人的禁地,但师爷显然没有这个觉悟。
林家主知道江元好色,不管是陆老爷还是李家主的夫人都没能幸免。
难道这也是冲着自己的内眷来了?
他怎么知道自己又拿了一房小妾的?
林家主心中忐忑。
他虽然年纪已经不小,但可是风流的很,前段时间看中了一家的姑娘,便做局将其强抢了过来,但那姑娘倒是刚烈的很,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