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领证这么长时间以来,贺景麟还是头一次见到沈清禾这么哭,莫名的就想抽自己,他知道这几天他对她不好。
可是就心爱的人打掉自己的孩子这件事情,是个男人都会有脾气的,难道他就不能发脾气了?
现在看她这么哭,他是什么脾气都没有了,叹气一声,像是妥协般的柔软了,“别哭了,有事说事,不哭了好?”
沈清禾还是哭着,不是她想哭的,是忍不住。
虽然知道他生气是有原因的,但是被冷落是事实。
贺景麟蹙着眉,重重叹息一声,“哭吧,哭吧。”苦累了总能停下来。
心里是这么想的,手是诚实的,手背一下又一下很有节奏地抚摸着她的背,还时不时地像哄小孩子睡觉那般拍拍。
不知道哭了多久,哭得他胸膛一片湿润,粘着皮肤贴得紧紧的,印出胸前的肌肉,“还哭吗?”
头顶传来他低沉的嗓音,是询问的意思。
那意思就像是你还想哭,继续,我等着,等你哭完了。
哭完后,沈清禾舒服多了,带着重重的鼻音回答,“不哭了,我们分析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