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二流门派的掌门急着自报家门,希冀在江才心中能记下他们的门派,昨日丐帮乔和,武当张松溪和峨嵋派李白衡早已和江才举杯共饮了,自然是不必再上前敬酒,而今日才来的青城派毕坤正等着这些二流门派的掌门与江才喝完酒后,自己再独自上去敬一杯,正等着,却听一声锣鼓声响起,慕容浩歌站起身,敢在药王谷敲这一声锣的,估计也就只有皇家之人了。
江才笑着随慕容浩歌起身,不再与几个二流门派掌门说话,只是盯着这长廊的出口,江才知道这锦衣卫自从那日自己来到药王谷便一直等候在谷外,偷偷的记录着些什么,至于这药王谷的地图,肯定早就被锦衣卫知道了,所以,并不用前去接待,等着那些人来这长廊便可。
慕容浩歌脸上都是灿烂的微笑,眉毛却不自觉地皱了皱,几大门派的掌门看了看,乔和和张松溪站了起来,其余的门派掌门却不屑的笑了笑。
“药王谷谷主慕容浩歌之孙慕容清,与良辰吉日与盲人琴师之徒问青天喜结连理,皇上自念于少年时常作药王谷这客,感谷主包容之德,又念及盲人琴师教诲之恩,故赠慕容清与问青天金千两,地百亩,赠京城药铺一间。”一个太监边说边笑着走进来,慢慢的走到慕容浩歌身边,笑着将那圣旨放于饭桌之上,乔和慢慢的跪下,张松溪看了乔和一眼,跟着便也跪了下去,其余几大掌门只是脸上带着微笑,眼中却满是不屑。
“感谢皇上还记着我这药王谷。”慕容浩歌拱着手说着,然后从袖子里拿出准备好的银票藏在手心,在别人看来是抓住那太监的手,实际上却是将银票递给那太监。
太监不动声色的收下,笑吟吟的用着公鸭嗓说着:“慕容谷主,皇上惦记你惦记的很那,皇上说自己每次在药王谷闯祸,都是您帮皇上压下去的,皇上说这份恩情,他会记一辈子的。”太监笑着说道。
“感谢公公不远千里的来一趟,这样,且吃些酒菜如何?”慕容浩歌笑着说道,心里却对这个阉人十分的厌恶。
“酒菜就不必了,老奴这次来还有些其他事情。”太监笑着说着,便慢悠悠的来到乔和面前说道:“乔帮主,这密旨你可收好了,皇上说了,你最近办的事情,他很头疼啊。”
跪着的乔和身体颤抖,撑着笑脸抬起头,恭恭敬敬的从太监手中接过那用信封密封的密旨。
随后太监来到张松溪身旁,笑着说道:“张道长,快些起来,这是何故?皇上不是说了嘛,就算是亲临,您也不必行跪拜之礼。”
张松溪被太监一搀扶,也没有直接起来,严肃的说道:“身为臣子,见君王还是要跪拜的。”
太监笑了笑说道:“哎呀,张道长何必那,既如此,这番话,我会告知皇上的。”说完嘿嘿笑着,上下打量着张松溪。
张松溪从怀中取出一张银票,笑着递给太监说道:“公公,有劳了。”
“哎呀,这是何意?不可如此,不可如此啊。”太监急忙用手往回推,但边推边往手里抓,来来回回几个回合后,太监已经将那银票抓于手里,然后太监苦笑着说道:“张道长,您真是害惨了我啊,也罢,既如此,这银票我便回去交与皇上。”
“呵呵~”冷笑声传出,太监冷眼看去,却是那江才嘲讽般的笑着,太监急忙变脸,笑着来到江才身边说道:“江大人,皇上说了,无论什么时候,您要是想去京城,一定要来看看他,他对您那一手绝技真是钦佩已久。”
江才笑着说道:“我这绝技,是专杀那贪财之人,若是在皇宫中用了,怕是会杀掉某位大人啊。”
太监打了个冷颤,堆笑说道:“大人说笑了,大人绝技出神入化,怎么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江才喝了杯酒说道:“这位大人,我这些话说与你听听就罢了,若是让我知道皇上听到了,那~”江才说着,酒杯撒手落在地上,如同雷声在太监耳边响起一般,太监汗水顺着额头下来,瞬间将脸上的白粉洗刷一番,只见太监脸上一道道印子,几大门派掌门哈哈大笑起来。
“皇上的意思我传到了,慕容谷主,江大人,咱家这便走了。”太监摸了一把脸,将脸上的白粉弄得更花了,急忙往长廊外走。
众人笑声又起。
待到太监领着众太监走出药王谷,太监一手摸下脸上的白粉,笑了笑说道:“这江才果然有意思,竟然能看出我不是太监,我之后那番表演,也能让这江才摸不到头脑,是不是也要怀疑一番自己。”
待到白粉从脸上摸下,一张有些俊俏的脸露了出来,然后直起身子,只听劈里啪啦一阵乱想,这人瞬间长高一尺,将头上的帽子一扔,挥了挥手让同行人先行回宫,然后躺在大树之下,笑眯眯的说道:“江才都这么有趣,那我的对手,他的徒弟,那该多么的有意思?”
与此同时,大厅内。“来,江老弟,继续喝。”慕容浩歌递给江才一个新酒杯笑着说着,然后低声问道:“刚才有何不妥?”
江才笑了笑拿起酒壶往杯子里添酒,低声说道:“这人根本就不是太监,而且他的肋骨和腿骨有一部分的重叠,若是没记错,应该是缩骨功。”
缩骨功?这不是盗门的绝活吗?看来这场江湖纷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