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钻心疼痛使何良不禁发出声。 他痛苦转过脑袋,只看见女孩站在床边,眉角凸显几分笑意。 “嘘!别发出这种声音,不然惹我不高兴,我会杀掉你的......” 安迪轻靠在何良耳旁,声音温和说道,就像伴有某种变态心理的病娇,让人后背发毛。 话说着,她伸出手从柜子上又拿了一根铁钉,用力钉在了何良另一只手腕! 惨白灯光下,冷汗已经布满何良额头。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这女孩兜兜绕绕的把他从病房里带出,就是为了折磨一番自己...... 光是手腕钉上铁钉还没完。 何良还没从剧痛中缓过神来,两只脚的脚踝处也遭受到了同样对待! 仿佛是要更好的控制住他,安迪选择用铁钉固定的方式,将何良四肢全部钉住。 铁钉穿过血肉钉在身下的床板上,何良哪怕稍微动上一点,刺骨疼痛就会传达大脑,疯狂拨动神经…… “谁让你管不住自己呢?” “不明白么......有些东西,不是你想要就能得到的,从别人手中抢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后果?” 安迪自言自语说道。 她侧过身子把木柜门给打开,随后从中拿出了一把迷你的小钳子,像是炫耀式的在何良面前摇了摇。 何良现在懂了,之所以这女孩会折磨自己,无非是原身乔恩和对方有仇,听安迪的话来判断,大概是乔恩抢了某样东西。 只不过...... 为什么乔恩干的好事要自己来承担? 他明明什么也没做! 安迪自然而然的蹲下,然后用小钳子固定在何良的指甲上。 尽管还没有进行下一步,何良已经大概预料到自己将会遭受了什么样的情况。 “别!安迪小姐你听我说,我还给你......我拿了你什么东西,我全部还给你,咱们有话好商量......” 过分痛感已经让何良看清处境,自己现在动都没法动,如案板上任对方宰割的鱼肉。 他选择示弱。 大丈夫能屈能伸。 除了疯子,没人会想体验这种非人般的折磨。 要是那个混蛋原身乔恩真抢了对方什么玩意儿,他还回去就是,千万别把自己折在这里。 “还?你拿什么还?” 只是,安迪的神色却在此时骤然阴冷。 似乎何良的话触动到了她的伤疤,没有丝毫犹豫的,她捏紧钳子用力往反方向一掀,直接将指甲掀开! 顿时,鲜血直流…… “艹!” 他在心里怒骂。 剧烈痛感令何良下意识想喊出声。 可碍于之前的警告,他只能咬牙强忍,冷汗从额头滚滚落下! 由于指甲并不是很长,所以这下没能将其连根拔起,而是硬生生把指甲撕成两半。 安迪还在继续,她不在乎何良的反应,而是就这么蹲在床边,用小钳子把对方指甲一个个往后扯掉! 被撕成两半的,她也不会轻易放过,接着用钳子抵住伤口位置,把剩余残留的指甲块给暴力拔出。 而事实证明。 当疼痛达到一定程度时,是没办法发出声音的...... 何良痛苦得已经忍不住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想稳住安迪情绪,别再这样搞他,可临到嘴边吐出的只有嘶哑。 天花板的纹路在视野中变得模糊,尽管努力保持清醒,何良大脑还是变得一片混乱。 这还不止,当指甲被一个个拔完后,安迪又把钳子放在他的牙齿上。 钳子上的浓浓铁锈味刺激着何良鼻腔。 腥红血液不断顺着颤抖的手指流淌,滴落在身下地面...... 牢牢被束缚住的身体,意味着何良什么也办不到。 他反抗不了,只能任由对方这样做。 安迪对此表现得习以为常,她好像见过了太多这样的场面,按住何良的脑袋,对她来讲就像按住一头死猪,不费一点力气。 何良艰难喘气。 他很想让对方先静下来谈谈,有什么事好好说别动粗,但混乱极致的思绪,和牙齿处抵住的钳子,使他连说话这件事都变得很是困难…… 等等,那是什么? 何良仿佛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安迪想了想,貌似是觉得这样不过瘾,她慢吞吞把钳子收回,然后从木柜里重新掏了把拉锯出来。 锯子上残留有不少的血迹,可见这玩意儿曾经还锯过什么东西...... 安迪捧着拉锯,毫无感情看向床上的何良,再次摁住何良脑袋,眼神中仿佛已经表明了她将会做些什么。 ... 咚咚! 房门在此刻不合时宜的敲响。 安迪显然很不高兴的皱了皱眉头,把锯子放下后去将房门打开...... “安迪小姐,吴先生回来了,说现在要见您,让我给您说一声。” 门外而来的人尊敬说道。 这对于何良来说无疑是根救命稻草。 他大汗淋漓躺在床上,只希望这什么狗屁的安迪小姐,赶紧去见那位尊贵的吴先生...... 气氛进入短暂沉默。 片刻后。 安迪很是不满的开口回道:“我知道了。” 她回过神把拉锯重新放回柜子里,然后用抹布轻轻擦拭了下何良脸庞上的细汗。 俯下身子,对何良留了一句话。 “乖乖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后,她站起身朝门外走去,显然是要去见那位所谓的吴先生。 脚步声逐渐变远。 何良简直如释大敌。 “帮我看着他,如果有什么差错,你也就别活了。”临走前她对门外的人吩咐道。 “好的安迪小姐。” 房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