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道里面的人有没有被杀了,但好像倒下,然后就没有动静了。 “他死了没有?”后面有个人的叫声传过来。 那个已经可以看清菜园子里面的情况的家伙也觉得奇怪,并没有找到倒在地上的人,好像凭空消失了,被绿植被包围的小菜园,只有一个出口,可是在里面的人却不见了,让他也觉得不可思议,那个水缸的水都快从里面直接淹出来,他还是没有真找到尸体。 “该死的,你是不是嗑药了。”后面的人就跑了上来。 “我没有嗑药。”先上来的人也有些不敢相信,可人就是不见了。 “见鬼了,这家伙跑什么地方去了。”他朝着能够藏住人的东西开枪。 他们都闯进了菜园子里面来。 就在这时,沈飞才像只耗子一样穿过角落的一个不大的狗洞。 担心子弹还是会打中他,沈飞赶紧起来,丢了魂一样,往后面窜去。 那个带头的吼了一声:“在这呢,赶紧,他钻狗洞逃跑了,别放过这家伙,菜园的后边。”同时来复枪继续冲沈飞的身后炸过去,再次打破了短暂的安静,一些架子的竹竿给打断了,撑不住直接垮下来。 沈飞算是爬出来了,踢开缠绕在身上的绿藤,便转身朝后面逃去,他只有一个人,半自动手枪的火力本来就比不上来复枪,而且人家有四个人,他只有逃命的份。 “别让这混蛋给逃了,必须弄死他。” 沈飞听到菜园子里面那家伙在大喊大叫,紧跟着就有来个人跟随其后,他好不容易穿过了一条小巷,边跑边在琢磨,到底是谁的人,警察不可能干这种事情,杀他的就只有两拨人了,可是现在的朱晓文他们已给抓了,只能是胡东跃的人。 但是这四个人又是怎么找到他的,他不相信这些人跟踪他回来的,如果真实跟踪他回来的,不可能跑到他的前面来,难道是他们搜查到的。 他躲在这里,就不跟附近的人打交道,每一次出去,他都是带着短胡须和鸭舌帽,配上一副眼镜,否则不会出去的,他们到底怎么知道他在这里,就算胡东跃的人手很多,可是赫山市也不小,到底谁出卖了他。 苏景辉知道他在这里,但他相信苏景辉的,要不然就不可能让苏景辉帮他找房子,难道这家伙被人抓了,用刑法逼出来的。 他朝废旧的工厂后面逃去,前面的路已给那四个戴口罩的人堵住,不可能还有闯出去的可能,也就只能往后面去了,愿能够找到一条出路。 他们的子弹好像不用钱的一样,可是沈飞却要省着点用,他们不敢全部放开,那是因为担心被他的子弹给打中,要是真的让他们知道他没有子弹了,离完蛋就不远了。 “进厂房了,他已经是瓮中捉鳖。”一个年轻的家伙在给老东西回话,样子还有些嚣张和兴奋。 说真的,沈飞就想一枪打爆他的脑袋,要不是因为他们用的是来复枪,子弹是散射而出,都一大把过来的,还有一个人配合着,他不能停下来,因为还有两个人在后面,很快也会跟上来。 听得大年纪得人嘲笑道:“看来他真是个大草包,那么多条路,他都不选,竟然跑着里面来,不是脑子进水,我还能说他什么呢。”接着他只在后面跟着他进来的人,刚进把那一扇锈迹斑斑,快要垮掉得大门关上。 不过沈飞到底是不是真的脑子进水,他们很快就知道了,事实他并没有脑子进水,他都在这里住了一个礼拜,因为担心什么时候被警察发现,到时候得择路而逃,他当然把这四周都逛了一下,他又怎么不知道那几个人很快就会上来,在里面以一对四,是不可能成功的。 “这家伙还真能躲,他是属耗子的对吗!”老东西带着几分嘲讽。 “我看就算他是属于泥鳅的,这一次也找不到可以钻的洞了。” 可就在他们得意的时候,沈飞一个用力,却把厂房的后门的铁门闩给拉开了。 “我倒是没有脑子进水。”沈飞当然知道那小铁门是可以打开的。 当那扇门给打开了以后,进来要瓮中捉鳖的人才知道什么回事,先发现沈飞就要从后门窜去,那个年轻的,当即就冲沈飞开枪。 沈飞赶紧一闪而出,用铁门挡主对方的子弹。 子弹打得铁门“哐当”的乱响,可是那铁门有些厚,即使子弹打得震耳欲聋,却未能把铁门给打穿。 沈飞用铁门挡了好几枪,赶紧外面一把合上门,在那家伙狂奔过来之前,立马拉上了外面得铁栓,就差那一步,他就把外面的铁栓扣上了。 老东西跑过来,那个年轻的拉不开,可是那子弹并不起作用,那门竟然能挡住子弹,把射过来的子弹弹了回去。 “他在外面反扣上了。”年轻的壮起了胆子,也不怕弹回来的子弹有可能把自己打中,又试了两枪。 他身后的那个人怎么可能甘心,嚷道:“吗的,不是有炸弹吗?” 吓得开枪的那个往后面退去,担心会伤到自己。 结果老东西后面的一个家伙给了一个被黑胶布缠绕着的自制炸弹过来。 老东西接过像大哥大的东西,就贴到门上面,那门闩正好可以夹住炸药。 沈飞向后面逃去,还得意自己早有防备,也算未雨绸缪,否则现在就只有亡羊补牢了,他们想用子弹打穿那扇门,还没有那么容易。 就在沈飞得意还不到二十秒。 轰的一声,那扇大门,像是中了欧阳锋的蛤蟆掌,已经给炸开了,有一块铁门冲他这边飞了过来,完全不堪一击。 吓得沈飞赶紧缩了半截,实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