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敞甚至都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把这些东西给弄出来的。 由于要扮病态,任总总是用一副水墨画在自己身上,让人不能接近,这样骗过了不少人。 阿敞问:“你这是什么情况?”这是怎么回事?我都看傻了。” “我在这里放了一支笔。” 这个时候,外面还在吵吵闹闹,两人从门缝里往外看。 任笑道:“估计他们也想不到,我们才是真正的杀人犯,无论他们怎么搜索,都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阿敞干脆将她拖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菲粤,你方才也看到了,这几张纸条,我觉得,我们还是能拿到的,不用多,也足够了。” 但他认为,还是要小心一点。 她往外看了一眼,发现他们分成了好几拨,却没有一个人能抓到那个人。 领头的人把这件事汇报给了老大,告诉他,这件事暂时还不能解决,只能等下再说。 阿敞见他们都走了,这才开口:“我们现在应该是安全的,没什么大碍。” “明日,我们就去找楚枫,听听他的意见吧。” 可是阿敞对任贤说,他不能再走了。 林菲粤皱了下眉头:“有什么事吗?” “母亲跟我说,明日清河王会来,叫我过去作伴。” “哦,我还当你是什么人呢?” “看样子,清河王爷对你是真的很有好感呢!” 阿敞摇了摇头,“我想,他之所以让我去,是因为楚枫不见他。” 阿敞将母亲亲自对林菲粤说的话,说清河王要见楚枫,可是母亲询问了一下,却被楚枫拒绝了,母亲很着急,所以才让我来解围。 并且,阿敞特意交代过,千万别将此事告知给楚枫,“那楚枫虽说嘴上说着,不愿意与清河王见面,但我看二人关系非同寻常,若是你将此事告知于他,我怕楚枫的情绪会受到影响。” 任点头,道:“你不用担心,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 任不过是为阿敞而担忧,“那位清河王爷,当真好打交道?若是他发怒,与楚枫一样对待你,又当如何?” 任到现在都还清楚的记得,阿敞当初被铁索捆住的模样,那叫一个凄惨。 她是真的不想看着阿敞继续承受那样的折磨。 阿敞却十分淡定:“不会,清河王待我还算是不错,除此之外,也没有多说什么 你不必为我操心。 虽然阿敞这样说了,但是她的心里还是很担心。 打开房门,见楚枫还在睡觉,她也不想惊动他,便悄无声息的来到了他的身边。 谁知,楚枫的睡眠很轻,没过多久,他就醒来了。 阿敞呢?” “啊,他有点事情,就不过来了,我这次过来,就是为了见你一面。” 任拿着一个装着食物的盒子。 她又给我盛了一盆汤,又给我盛了一盆汤,这是我从厨房里取来的。” 她就随意挑了几个自己爱吃的。 楚枫默默的看着它,“好了,不要了,你拿着它,我现在吃不下饭。” 任紫玲见他如此,很是伤心,对他说:“你多吃点。” 楚枫揺头:“菲粤,我现在心情不好,真的没什么食欲,不是我不能吃饭,而是我不能。” 任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她在一旁坐下,对李七夜说:“反正你也不能吃饭,不如听听我的话。” 然而,还不待林菲粤说话,楚枫却是抢先一步: “什么?”陈小北神色一愣。 楚枫说道:“昨晚,我熬夜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在抓小偷,但我却知道,这根本就不是小偷,而是你!” 你们俩对不对? 林菲粤愣了愣,“你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除了你,还能有谁?不过,我倒是没有料到,你的胆子会如此之大。” “没有别的选择,我们也不想留在这里,我都装了这么长时间了,总不能再装了吧?” 楚枫吃了一口,便开口道:“我劝你,最好给我老实点,那位掌柜,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不过,他既然盯上了你,那就说明他对你的戒心更重了,你也帮不上什么忙。” “但是,我们的资金该如何处理?” 而当楚枫抬起头来,看到林菲粤的耳环之后,顿时一愣。 “他送了我一对耳环吧?” 任一脸懵逼,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