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就说我糊涂?”洪志炫的心情很不好,任谁身上一晚上发生这么多事情,都不会觉得好受,现在他的脚上还固定着塑料支架,若不是对凌晨发生的事情太过在意,绝对不会离开医院。 店老板一脸纠结,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却又不敢说的样子。 “哎呀,您有话就说吧,要急死我不成?”洪志炫催促道。 “小伙子,看监控里你走进摄像头拍摄范围时的位置,应该是刚从那家没有名字的花店处过来的吧?”早餐店老板长叹了一口气,觉得还是把话说清楚一些的好,否则这孩子将来真发生点什么,他良心也难安。 洪志炫点了点头,“是啊。” “这就难怪了,外面的人不知道好歹,我们这些老街坊邻居却是见识过厉害的,那房子有大问题。”店老板抬头看了一眼店外面,确认了没有客人进来,才继续刚才的话题,“从有记录起,这房子前后有过七任屋主,如今死了六任,全是死于非命。” “真有那么恐怖?”洪志炫本能地有些不肯相信,因为他觉得要是真有这样的事情,即便新闻上不播报也总该有些传言出来,他家就住铜雀区,距离这里算不上太远。 “何止恐怖,只要人一住进去,没几天身上就会出现衰败的迹象,不到半年就会被折磨得不成人样,而坚持得最长的也只不过住了三年就往生了。”店老板说这些的时候声音都发抖。 “总共七任屋主不是只死了六任么,这不是还有一任?”洪志炫挠了挠头皮。 “现在住在里面的就是第七任屋主。”店主回答道。 “不可能吧,姓白的不是在里面过得好好的?”洪志炫可没从白冬的身上看出任何身体机能衰败的迹象来,跟那么多女人搞在一起反而还容光焕发了,让他一度怀疑这狗东西是不是学了采那什么补那什么的邪恶功夫。 “问题就在这儿,我们这边的都知道那屋子邪性得很,里面的恶鬼十分难缠,无论是奉恩寺的高僧还是修行多年的神婆,来看过之后都束手无策。可这位白社长住了一个多月自己安然无恙,反倒是一个蟊贼死在了屋子里……你难道还看不懂么?”早餐店的老板说到这里忍不住搓了搓胳膊,他自己已经起鸡皮疙瘩力量。 “不懂,我应该懂?”既然要教训白冬,为艾悠讨回一个公道,洪志炫自然是调查过白冬信息的,前阵子有个笨贼入室盗窃后从二楼摔下脊椎骨折当场死亡的消息,他当然也是知道的,可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很明显,这白社长掌握着邪恶的巫术,那个蟊贼就是他找来的替死鬼,不然正常人从二楼跳下来都不会有事,更何况是一个经常溜门撬锁的惯偷?”店老板反问道。 当初新闻刚出来时洪志炫一点都没觉得有问题,可是今天被提醒之后再回过头去看,确实觉得这事儿充满蹊跷。死的那人可是一个小偷啊,徒手爬个三四楼应该都没问题,怎么可能会失足? 换做是一天前的他,大概会觉得这种事全都是无稽之谈,但经历过凌晨的灵异事件之后,洪志炫不信也得信了,只不过他的关注点和普通人有点不一样,“这混蛋还真是靠着给女人灌迷魂汤,才能把她们吃得死死的!” “所以我才说你糊涂啊,只要提起白社长你总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凌晨还跑到他楼下不知干了点什么,应该是跟他有仇怨吧。先不管谁对谁错,遇上了这种人肯定躲都还来不及的,你主动招惹他干嘛呢?”店老板拍了拍洪志炫的肩膀。 “这种事就没人管管么?”想到白冬平日里一脸阳光开朗,背地里却操控恶鬼杀人,他的心里就一阵恶寒,同时又无比庆幸凌晨警察来得早,不然他恐怕已经被弄死了。 “前面不说了么,屋子里的恶鬼连奉恩寺的大师都治不了,白社长比恶鬼还狠,谁敢主动没事儿找事,都活腻歪了不成?”店老板无奈地解释道。 “那我能拷贝一份您这里的监控记录吗?”洪志炫沉默良久才问了一句,如果对方不答应的话,他就要拿钱砸到对方同意了。 “当然可以,不过以后还是别做傻事了。店老板叮嘱道。” 当天下午,油管、InstaraKakao群组、推特等等平台上,涵国网民们传得最多的一段视频,就是洪志炫凌晨四点多在三成洞街头发癫的视频。这东西当然是他自己发布的,除了视频本身之外他还以受害者的角度控诉白冬,用巫术手段驱使恶鬼折磨他,并且还用相似的手段胁迫艾悠等女明星。 洪志炫只是性格上有点缺陷,脑子是非常灵光的,此次主动公开会让自己丢脸的监控,是因为他摸准了其他男人必定会跟他有相同的心态。不是他们不如白冬优秀,才让本命对这男人情有独钟,而是他使用了邪恶的、可耻的、不可描述的手段。 如他所料,今天几个粉丝群组里都是一片群情激奋,哪怕不信的也趁着这个气氛狠狠骂白冬两句。但有件事却让他始料未及,“我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你们谁愿意组队去教训他的,只要人足够多,相信他有再大的本事也用不出来。” “我就算了,我晚上要加班的。”很快,叫嚣得最厉害的那个号回复道。 “那白天呢?”洪志炫追问。 “白天当然是正常上班了。”那个账号继续推托道。 “那个谁,你刚才不是说只要在街上遇到了,一定会干掉姓白的么,今晚不来个主动出击?”洪志炫又问了另一个人。 “啊……我晚上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