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再来一次,这一次好好来。”哪怕才刚被严厉地批评教育了一顿,洪志炫还是毫无畏惧之心,他有个非常不错的家世,这就是他蔑视法规明、知故犯的资本。 “还来?你要怎么来啊,人家警方还在那里监视着呢,再来一次肯定没这么容易放我们走了。”因为真名有点奇怪的岂有米还是高中生,所以警方对她特别开恩,没有执行任何处罚措施,只是口头训诫了一番,若再来一次的话警察会不会放过她不知道,但学校一定会给她个严厉的处分。 “大家今天聚在一起,难道不是因为对小悠的爱嘛,只要能教训那个渣男一顿,被抓进局子里蹲几天又能怎么样?”洪志炫非常不满地说到,单看那委屈懊恼的表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就是艾悠本人呢。 这话一出口,刘太浩、经文旗和岂有米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们要么有自己的事业要么有自己的学业,不可能轻易放弃一切。像这位,每个月除了收租的那两天有点事情做以外,其他日子都闲的发慌,自然可以随心所欲。 “算了,你们不愿意去,我一个人也能搞定他。”洪志炫此刻杀意已决,任何劝说都是没用的了,昨天晚上他抽了大半包烟,就是没想出来自己哪点比不上那小白脸。 比身家从外界给的信息来看,自己明显更胜一筹;拼学历,自己从常春藤毕业,怎么也比汉城大学厉害一些;论颜值,这种主观选项实在没有硬拉出来对比的必要…… 来时是三个人一起进去的,散伙的时候却是四个人,大家经历过这么个小插曲之后各自都终于冷静了下来,也不再嚷嚷着要继续对付白冬了。唯独洪志浩还是咽不下那口气,满怀心事地在路边等车,嘴里念叨能赢。 他已经盘算好了,今天实在不行就等明天早上行动,总之那些条子不可能为了蹲人守在花店外面太长时间。汉城如此之大,每天都有新的案子发生,无限期地跟进某一个案件是不可能的事情,否则也不会有追诉期这种限制了。 “老板,来杯冰美……还是给我一杯卡布奇诺吧,要热的。”冰美对涵国人来说就是信仰,仿佛除了冰美之外的都不叫咖啡似的,但大冬天喝那个牙齿受不了,尤其是他现在还牙龈上火的情况下。 “请问客人您是打包还是在这儿喝?”收银员是个非常漂亮的小姑娘,在普通人里绝对是鹤立鸡群的存在了,现在的各种服务型岗位上,几乎都是俊男靓女了。 “就在这儿喝。”洪志炫把花旗的黑色信用卡拿了出来,咖啡店跟餐厅不一样,都是先出单子领个震动铃,然后凭借震动铃上的号码拿饮料,不是等到离店之前再结算的。 “这边提醒您哦,我们店会在午夜十二点准时打烊,现在已经十一点半了,您确定要在店内饮用吗?”因为即将打烊的关系,店员专门提醒了一句。 以洪志炫的暴脾气,换个颜值不那么能打的店员过来,他可能早就不耐烦了,但面前这位不仅人长得漂亮声音还很甜,“没事的,我在这里坐一会儿就走。” “好的,这是您的小票还有振动铃,请在接收到信号之后来取餐口取您的咖啡。”店员递出购物凭单和振动铃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手指在洪志炫的手心划了一下。 要不是复仇心切,他今天说什么都要跟这位美女认识一下,待会儿再找个韩牛专门店吃顿夜宵,增进一下对彼此的了解。可美女天天都能遇到,白冬全世界却只有一位,这么说是挺容易让人误会的,但他真的这么想。 因为客人已经差不多走空了,所以店里的位置是可以随便挑选的,钟洪志炫拿着震动铃在窗边的位置重新坐下来,看着马路斜对面的花店大发感慨。 不远处那家花店的门脸很小,一看就是普通家庭小店的规模,可生意居然好得不得了,都这个点了还有不少女人在里面选花。洪志炫不是没有想过自己创业,但几度做买卖都赔钱之后他就明白了,自己压根不是那块料。 “先生您是在看对面的花店吗?”本来应该是客人去收银台旁边拿咖啡的,但现在这是打烊前的最后一杯了,她为了让客人早点离开别耽误她们下班,就主动把东西端了过来。 “是啊,挺好奇的,什么样的花店能开到深夜里还不关门,靠的是新的营销策略吗?”洪志炫明知故问道。 “那家花店有点说法的,这附近的街坊邻居都在传,说白社长是个精通巫术的神汉,并且还是有‘神气’的真神汉。”店员小姐姐放下杯子后忍不住说道,说话的时候她还东张西望的,这就显得更加有说服力了。 “原来是这样。”洪志炫激动地猛拍了一下大腿,发出啪的一声巨响,但腿面上都通红一片了他也顾不上去看。“我就说他哪儿来的那么大的魅力,能让女人对他死心塌地,原来竟是个适用下三滥手段的坏种。” “只是坊间传言而已,当不得真。”女店员居然深谙推拉战术,明明是她先提起的话题,却忽然打住了话头,一幅心有顾忌不好在多嘴多舌的做派。 “别啊,跟我说说呗,待会儿请你在附近吃烤韩牛。”不愿意承认其他同类的出色,大概是人类的共通的问题,要说白冬是因为自身条件出色而受到青睐,洪志炫是不会认同的,但要说白冬是靠下作手段夺走的女神,他就觉得容易接受多了。 “那我就那么一说,您就那么一听,这栋房子之前的主人接连出事,传到白社长手里的时候已经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