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长相,但直觉告诉她这两人的身份不简单,她立即扑上前。
“先生,我,我是因为父亲好赌,家里没钱来的厂里,他诱导我父亲放高利贷,逼着我卖身,我……我没有勾引他!”
“他刚刚非要在厂里非礼我,我的指甲划了他,他恼羞成怒这才故意羞辱我!”
王绍登时怒不可遏,在薄宴礼授意下,把人拖着往外走,“该干嘛干嘛,受害者跟我们出来!”
他直接把人带到总负责人刘总的办公室。
刘总吓得一哆嗦,“王,王助理,这是干什么兴师动众?”
王绍冷笑一声,看向薄宴礼,“这位是薄总,把厂长叫来,好好解释解释!”
刘总腿一软,差点儿跪倒在地。
战栗着打了厂长的电话,见薄宴礼正在看过往的监控记录,顿时目眦欲裂,想上前阻止,王绍冷冷地瞄着他。
不阻止,那他们全都得完!
地上的男人还在嚣张叫嚣,“刘叔,这都谁啊,凭什么打人,我要报警!”
“啪——”
格外响亮的一个巴掌,响彻整间办公室。
薄宴礼头也未回,只是淡淡嗤笑一声。
厂长姗姗来迟,得知薄宴礼身份,二话不说拉着侄子跪在地上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