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从江耀手中获得武道传承之时,兵仔混迹于香江社团之中,都已经是能够以一挑十的一把好手。
至于大狗熊,从战场上面退下来的他,又当过一段时间的悍匪,整个人同样也是凶悍非常。
就孟方明几个,虽然占据着人数上面的一些优势,不过就他们这点三脚猫的本事,仅仅只是三两下的功夫,已经被尽皆放倒在地。
“你们到底什么人?貌似,我们从来都没得罪过你们吧?”最先被一脚踹飞的那刀疤青年,死死盯着兵仔与大狗熊两个,怒声质问道。
“原本,我们仅仅只是想请孟方明一人跟着我们走一趟而已。”
“可你们呢?不主动配合也就罢了,一个一个的,竟然还提着家伙准备袭击我们。”
“就这,你还敢说没得罪我们?”
呵呵一笑,兵仔几步走到同样已经倒在地上的孟方明面前。
他蹲下身子,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稍微抬起来了一些。
“两位大哥,你们肯定认错人了。”
“我敢肯定,以前我从来都没见过两位,更加谈不上得罪你们!”面上带着明显的惶恐,孟方明赶紧解释道。
在外面混了不少年,与人干架这种事情,他经历过不知道多少。
可自认还算是能打的他,就刚刚那几个瞬间的功夫,真正体验到了什么叫做绝望。
还算坚实的木椅子,砸向对方的脑袋,人家一拳头轰过来,椅子支离破碎,散落成了一地的碎木块。
手中提着一根钢管的他,冲着对方扫过去,人家手臂一横,他手中的钢管脱手而出,就连握着钢管的那只手掌,虎口都被震的直接裂了开来。
如此凶悍的猛人,孟方明绝对可以肯定,自己真的还是破天荒的头一次遇见。
严格说起来,他其实是认识兵仔的。
只可惜,以前的兵仔,身上虽有股狠劲,但个子却是瘦瘦小小。
如今他面前满脸横肉,什么都不做,仅仅只是站在那里都能吓哭小朋友的兵仔,与当年相比,完全就是判若两人。
刚从香江回到老家桃园县的那天晚上,连他爹妈都瞧了好一阵,方才最终确定他的身份。
当年与兵仔都不算很熟的孟方明,又哪里能认出他来!
“认错人?”兵仔呵呵一笑:“还记得被你带出来后,因你而死的小雨吗?”
听到这话,孟方明瞬间面色大变。
他哭丧着脸,赶紧解释道:“大哥,我也就是把小雨关着饿了几天,稍微对她用了些手段而已。”
“她的死,真的只是意外,我也没想到她这么刚烈,弄开窗户后会直接跳楼啊!”
“她这个事,与我真没有直接关系,警方那边不是都判定她是自杀,已经结了案吗?”
……
他话都还没完全说完,兵仔顺手拿过附近的一块破抹布,已经将他的嘴直接堵住。
“你有罪没罪,关我屁事。”
“老子又不是当差的,你跟我解释这些根本没用!”嘿嘿笑着的同时,他捡起掉落在附近的一根钢管,冲着孟方明的手脚狠狠来了几下。
“兵哥,这几个家伙怎么处理?”一边的大狗熊,指着倒在地上同样已经没多少还手之力的刀疤青年几个,笑着询问了一句。
“两位大哥,你们要找的人是孟方明,和我们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没错,我都不是住这里的,和那孟方明根本不是太熟,过来这边,我仅仅只是窜个门子来的。”
“孟方明得罪了你们,那是他不知死活,罪有应得,两位想处置他们,尽管请便,刚刚,我喝了点酒,脑子都晕晕乎乎的,什么都没看到,什么也没有听到。”
……
夫妻这种同命鸟,大难来时都会各自飞。
孟方明与刀疤青年几人之间,关系虽然还算可以,但这种酒肉朋友,唯有在酒桌上的时候,才会胸膛拍的砰砰直响,说什么愿意去为兄弟两肋插刀。
大狗熊与兵仔两人的这幅做派,明显就是那种凶悍之极的亡命之徒,面对他们两个,刀疤青年几人只想着尽快与孟方明撇开关系,哪里会去真正与他同生共死。
“我们又不是什么坏人,在国内这边,还是尽可能遵纪守法比较好点。”
听着大狗熊的询问,兵仔略作思索了一阵,他开口又补充了一句:“他们敢抄家伙向我们两个动手,必要的惩罚,肯定必不可少。”
“把他们全部干掉,有些残忍了一些,算了,大狗熊,饶他们一命,打断他们手脚就好!”
“OK,没问题!”咧着一张嘴,大狗熊点了点头。
捡起地上的一根钢管,他狞笑着,冲着附近的一小青年双腿狠狠砸去。
一瞬间,整个房间里面惨呼遍地,哀嚎连连。
这夜深人静的夜半时分,如此大的动静,估摸着,早已经传入了周边那些住户的耳中。
未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兵仔与大狗熊两人,自然不会继续在此地久留。
“两位大哥,你们能带我走吗?”跪在地上的小娟,在客厅内变故发生的时候,早已经挪动身子,缩到了墙角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