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外的那块草坪,地势比较开阔,在那里做点什么,很容易落入有心人的眼中。
江耀虽不会畏惧什么,但他觉得,自己还是需要注意一些影响的。
与外面草坪相比,别墅里面的客厅,私密性自然要强出许多。
走到客厅中间位置,江耀松开扣住程菲儿头发的那只手,他蹲下身子:“人在做,天在看啊,菲儿!”
“原本,你仅仅只是一个小律师而已,自律师行辞职之后给我做事,我江某人自问没亏待过你。”
“几十亿的家当,我全部交给你打理,借助我给你创造的条件,你不仅仅成功踏入上流社会,更是不知结交了多少人脉。”
“我这么看重你,信任你,可你的表现,实在太令我失望了一些。”
“几年前,你卷走我全部家当跑路的时候,不知,你有没有想过会有今日?”
……
看着程菲儿那张依旧绝美的面容,江耀轻叹了口气,缓缓开口说道。
因为女人,而令的某个富豪生意破产最后一无所有这种事情,在现实里面,他其实听过不少。
但他真没想到,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认为已经超凡脱俗的自己身上。
“江耀祖,你少在哪里猫哭耗子假慈悲。”
“你手中的那些产业,飞星唱片也好,天天报业也好,你除了刚开始投了一些钱之外,你还做过什么?”
“那几家公司,一直都是由我在打理,公司能发展起来,我才是最大功臣。”
“自帮你做事开始,我每天忙的脚不沾地,几乎所有时间都花在工作上面,而你呢?每天优哉游哉,一个电话过来,拖着疲惫的身子,我还得陪你上床拼了命的讨好你。”
“付出了这么多,我得到了什么?股份一点没有,一年下来,也就是几百上千万,这就是你所谓的对我好?”
心中似乎满满都是怨气,程菲儿死死盯着江耀,她那双美目几乎要喷出火来。
仅仅只是微微一顿,她继续又道:“你一消失就是这么多年,谁知道你到底是死是活?”
“你留下的那些产业,我苦苦守候了两年多,你却始终音讯全无。”
“在这样一种情况之下,我判定你已经死亡,接手你留下的无主资产,期间虽动用了一些不光彩的手段,但我一手打拼下来的产业,由我继承,总好过便宜别人,这有错吗?”
手臂支撑着身子,说着话的同时,程菲儿已经缓缓从地上爬起。
对于江耀,一直以来,她都心存有几分畏惧。
毕竟,她虽没亲眼见过江耀那身非人的本事,但却知道,凡是与江耀作对之人,都会发生各种意外,最后基本都已经死了。
譬如说以前掌控东方日报的马家,全家死绝不算,连他们家族的所有资产,都全部无偿捐赠给了江耀才成立没几天的富国基金。
对此事内幕有着一定了解的程菲儿,仅仅只是想想发生在马家的那些匪夷所思之事,她便脚底生寒,整个人不寒而栗。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程菲儿变卖了江耀那些产业套现之后,便立马移民去了袋鼠国,斩断了香江这里除利兆丰之外的所有联系。
“说的好像自己多无辜似的,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你从律师行辞职答应给我做秘书的时候,心里就应该已经有了这样的觉悟。”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答应帮我做事的那天晚上,是你主动和我去酒店的,我从来就没勉强过你。”
“一年几百上千万的年薪,你还嫌少,你也不想想,自己以前薪水多少?”
“就你坐的那个位置,如果公开招人的话,各种高材生能从街头排到街尾,也就是看在你我之间有点露水姻缘的份上,我才便宜你而已。”
“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无非是眼界打开了,开始人心不足蛇吞象了!”
“真要说起来,你其实知道的,对于钱财方面,我一直都不是很看重,以你我那时候的关系,我当年的那些资产,白送给你都未尝不可。”
“但是,我江某人的东西,可以白送人,但任何人不能抢,谁敢乱打主意,谁就得死!”
冷冷哼了一声,江耀同样站起身来。
他一把拽住程菲儿的头发,将其拖到沙发边上,一脚下去,又直接将这女人踩在了地上。
往沙发上一坐,程菲儿的脑袋被他拽着,让其正对着自己:“利兆丰声名狼藉,是骑过猪的。”
“我不在之后,你就这么的饥不择食,这样的人都看的上眼,还和他弄出了一个私生子出来?”
“虽然说,你从来都不是我的正式女友,但鉴于你我之间的特殊关系,大狗熊刀疤刘几个见到你,哪个不是喊你一声嫂子?”
“你要嫁人,我不反对,但你和这样的人搅合在一起,这是对我江某人的最大侮辱。”
“卷走我家当之事,是那小子怂恿你的吧?你不会天真到以为有利家做靠山,就能对付我江某人了吧?”
撇了撇嘴,江耀一声冷笑。
自己手下的那一帮人,因为利家之事,死的死,跑的跑,大狗熊更是直接被抓。
有这个事实摆在程菲儿眼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