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但口吃的毛病却偏偏在这个时候犯了,调皮的同学们便跟着她“艾,艾,艾”地学了起来,故意把喉咙里的气流拦截在嘴里,跟拦截水坝一样在口腔筑起河堤,由于“截流”过于严重,还会憋出了一阵阵的咳嗽声,像呛到辣椒面一样难受。 李思萌的脸涨红了,心砰砰直跳,一团气流堵在胸口,出,出不来;回,回不去。 “没事,慢慢说。”老师说话虽然也慢,但却流畅。 “设为艾,艾……艾克,克斯……然后……”李思萌磕磕绊绊总算把话说完了,但她回头时看见,坐在教室中间的何加时、罗辊、令标都捂起了耳朵,表情夸张得像是在表演滑稽剧,同学们的鹦鹉学舌声和讥讽的笑声让她格外难受。 她一坐下,同桌欧阳拓就问:“你真是结巴?” 李思萌没有理他,可眼泪却忍不住流了出来,她双手抱臂,把头埋进胳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