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吧?”
陆北渊瞄了一眼后车镜,发现还真有一辆吉普车跟着他们,不过,对方挂着的车牌是军方的。
“老陆,那么远的距离,你是怎么知道对方挂的是军牌?”
马奎不是怀疑陆北渊说话的真实性,而是,这得啥眼睛才能看到人家的车牌?马奎可是暗暗估摸了一下距离,没有一百米也得有八十啊!
“打小眼神就好使,这……你可羡慕不来。”
陆北渊的回答很是敷衍,毕竟,他真不知道要怎么和马奎说。
他能说自从他清醒后,他不光眼睛好使,耳朵也好使了吗?嗯,体力也更好了呢!
就这么说吧!别说是一百米的距离,就算是二百米的距离,他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陆北渊怀疑过,他能够清醒是因为那井水,不过,他没证据。
可是,陆北渊知道,自从他清醒后,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梦到那口水井,还会喝上一口井水,虽然是在梦中,但,井水的甘甜被他深深的烙印在心底。
“马奎,告诉后面的车队,把速度慢下来,让吉普车先过去。”
虽说这是一辆军车,但,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的,该小心的还是要小心的。所以,陆北渊立马做出判断来。
“好,我这就发信号。”
马奎这次没拿手电筒,而是,戴上白手套,然后,把车窗摇下来,把手放在倒车镜上,来回做着只有他们的人才能看得懂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