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苍耳根都红透了,他虽没与女子近过身,但这些事情还是懂的。
仙子的意思是……
心底紧张,连手心都出了汗。
时也终于忍不了了,适时出声,“稚稚,我也许可以帮你。”
他突然靠近,萧凌苍在秦稚前面,时也便贴近她身后,单手抚上她的腰。
萧凌苍眼神一暗,不等他出手,满院的东西瞬间消失。
秦稚愕然,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行,真行,跟她玩区区两根这套呢?
这是什么倒反天罡的bug啊!
趁她没反应过来,时也手臂一捞,缠着她的腰就将人拽了回来。
萧凌苍怀里一空,转而追上去揽住秦稚的肩,两人都不想放手,又怕弄疼她,最后只能站在远处瞪着彼此。
“你们,放手!”
都把她拽成s型了。
别人是挺胸撅屁股,她现在是挺胸弓腰。
很难受得好吧!
两个人谁也不想放手,可是又不敢不听话,最后好像达到某种默契似的,同时松开秦稚。
重获身体自由,秦稚揉肩带揉腰,转而问道:“你为什么可以参合进来?”
秦稚之前翻过册子,里面绝对没有时也这号人物。
如果说发生这些与册子有关,时也一个独立在外的人为什么又会牵连进来呢。
越想,秦稚越觉得此事不单单是萧凌苍意外穿越那么简单。
“也许是因为我早已跨越千百年,早已与各个时代产生连接了吧。”
时也收回视线,话说的很随意。
可秦稚了解他,虽然他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时也从来回答她的问题都是直视、不躲避的。
他隐瞒着什么。
平日里若是物资传送完,萧凌苍就会出言告辞。
但今天他却始终未提走的事。
回到前院,不等秦稚赶人,时也主动背上背包看向萧凌苍。
那意思不言而喻。
萧凌苍这才作揖告别。
二人一前一后,出门瞬间时空错位。
萧凌苍一脚踏进自家后院,回头便已是王府景象。
他有些怅然若失。
如此说来,他每日见到她的时候屈指可数,但那个叫时也的男子,却好似时时刻刻都在。
为她做饭,伴她身侧。
心底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东西,悄然滋生。
王府后院每到夜里就会格外忙碌,将军们指挥着将士,运送东西愈发井然有序。
待粮食全部装车,正要运送时,指挥修补城墙的小将匆匆跑来,嘴里喊着:“王爷,大事不好了!”
萧凌苍大步而来,只见小将满脸血污,平日爱惜不已的运动鞋上满是泥泞。
“发生何事?”
“今日沈将军我等负责修缮城东的墙,那处因为背离西蜀,平日未被骚扰,所以坏的不多,也就没派多少人。”
“可谁知天黑以后,这边修着,那边又漏了,沈将军察觉不对,连忙将人召集要查出奸细。”
“就在这时……”
西蜀打来了!
萧凌苍眉头紧锁,他们怎么绕到东面的,又怎么做到悄无声息?
好在东城区人烟稀少,离百姓尚远,兵力也充足。
“你先下去包扎,来人,备马!”
将士们顾不得运送粮食,只留了几人守住,数百人全部跟着萧凌苍前往东城。
他们却不知道,在没人看见的角落里,有一号人已经悄悄遛入王府。
还有那受伤的小兵,一抹脸上血迹,那张脸不是鼠老三是谁。
几百人浩荡赶到东城区,沈将军正指挥将士们收工。
老远听见动静便迎了出来,“王爷,何故这般晚来此?”
萧凌苍眉头一跳,立刻扭转马头,“都给本王回去!”
中计了。
调虎离山之计!
加上沈将军的人,千余人奔回王府。
可是来回半个时辰,人早烧杀抢夺过后,跑了。
而留下的那几人,身上被砍了几十刀,血流了满地,连是何模样都分辨不出了。
萧凌苍坐在马背上,手死死攥住缰绳。
是他心绪纷乱,竟然听信一人之言未经查证便擅自离开。
是他害了他们!
沈将军跳下马,怒骂:“他娘的,是哪个狗娘养的,劫到王府来了!来人,全面搜索,关闭城门,一只苍蝇也别想飞出去!”
萧凌苍匆匆前往后院,看见眼前一幕,怒火中烧。
“这群龟孙子,等我抓到他们,大卸八块尤不解气!”沈将军怒不可遏。
只因为那些搬不动的水泥等全被他们捅破了洒了满地,石灰沙子等混在一处。
衣服都被撕烂了不说,连新送到的发电机都全被砸碎了。
这些都是仙子辛辛苦苦为他们弄来的!
萧凌苍咬紧后槽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找,掘地三尺,找!”
怒然转身,刚刚踏出王府,衣摆被一只小手攥住。
萧凌苍回眸,怯生生的小丫头看他一眼便跪下磕头。
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