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瑶怎么也不信这件玉佩是真的,索性放赖,“呵,报假警的下场你知道吗?你等着吧,我现在就叫人来揭穿你的真面目,你这玉佩就是假的,穷酸乡巴佬,怎么可能拿的出一个亿的玉佩!”
秦稚挂断电话,始终淡笑着,好似那摔碎的一个亿跟她无关般,丝毫不急。
皇上不急太监急,老学究心疼的吹胡子瞪眼,“古物啊,你这丫头就读于a大历史系,还领着全额奖学金,怎么这点眼力见没有,你那学位履历到底是怎么来的!”
“哼,买来的呗。”秦雉嗤笑一声,饶有兴趣的看着林瑶。
想看看她怎么狡辩。
林瑶终于不装了,大步向前便朝着秦稚伸出手,“你放屁,那都是我的真才实学!”
“真才实学?你是真抄吧,有几次卷面分和我一模一样?买通老师复刻卷子分数答案是吧?”
虽然秦稚只是副修历史,但在古镇那种地方,受文化熏陶加上她很感兴趣,学的自然比别人快。
所以每次科目考试她都名列前茅,而林瑶则是主修,成绩忽上忽下的厉害。
有时候甚至和她同分,起初秦稚只觉得是巧合,直到她与别人重分次数越来越多,外加她的专业学的简直是狗屁不是。
秦稚观察规律后发现她是前十名排着名次的抄。
从前她势单力薄,就算拆穿也会被老师压下来,不过她算好了次数,到她时候就故意写错,因为此事林瑶挂了两次科。
现在有这么多有威望的前辈在此,秦稚不信她还能压的下去。
周遭唏嘘一片,介于林瑶的所作所为,林家这官司是背定了。
届时一个亿怎么赔还不知道。
现在连千金的学位履历都是假的,以后可怎么抬起头?
“你胡说八道,我要撕烂你的嘴,来人,都给本小姐按住她!”
保安面面相觑,看了看地上的玉佩,半晌没动。
不说别的,这么多年林家一直在走下坡路,有时候工资都会拖欠几个月,早就是死撑着。
现在这玉佩真值个一个亿,林氏都得给人当保安,他们干什么去得罪一个有可能以后拿下林氏的人?
林瑶伸出的手被秦稚反手一扣,疼的直叫唤,“放开我,你给我等着,看什么看,上啊!”
这时,林振业也在急救下悠悠转醒,看到林瑶受委屈,不顾一切爬起来将二人拉开。
“稚稚,是爸爸对不起你,这样,以后你回家来住,我们把你的户口迁过来,以后瑶瑶就是你的妹妹,行吗?”
他说的小心翼翼,见秦稚没有太大表情,用商量的语气继续道:“既然你是姐姐,就要让着妹妹点,一个破玉佩而已,别计较了。”
“爸爸!那就是个假的,几百块钱的破烂,你干嘛对她低三下四,这种穷鬼不配和我们说话,她才不配做我姐姐!”
破玉佩而已?
别计较?
秦稚看傻子一样看着他,第一次有种吞了苍蝇的感觉。
怎么可以有人这么的无耻!
林振业则根本无心理会林瑶的无理取闹,此处众人大多见识渊博,特别是胡子花白的老学究。
他能从始至终如此珍视,这东西绝对错不了。
若不处理好,他搞不好真得破产!
“稚稚,咱们现在就去做亲子鉴定,上户口,以前是爸爸不对,好不好?”
“爸爸!”林瑶气的直跺脚,眼泪夺眶而出。
她这次是真气哭了,死死瞪着秦稚,恨不得将她瞪穿。
秦稚冷笑着,一把甩开林振业的手。
“林振业,我可没有这么像海底生物——沙币一样的妹妹,还有,您能要点脸吗?你家有什么一个亿的破烂,让我也收一收?”
林振业气息一滞,眸底尽是怒意,一边死死按住林瑶,一边假意奉承,“稚稚,自己家的事何必当着外人面说,不知者无罪,瑶瑶也不懂这些,再说你,有这么好的东西做什么乱往外拿,如今摔碎了你的责任也不小,不知道看顾自己的东西。”
“啪啪啪”,秦稚边摇着头边鼓掌,直接被林振业的无耻给气笑了,“行了,多说无益,等警察来吧,一会你好好跟警察讲讲这一个亿的破烂哈。”
“林振业和这小丫头什么关系,还要做亲子鉴定?莫不是……”
“还用看吗,私生女呗,之前不认,现在见人家有本事搞到好东西,上赶着呢。”
“年岁也不大,竟然能出手这么好的……”
“切,谁知道什么手段。”
众人窃窃私语,好话赖话都有,秦稚仿若习以为常,静静矗立在人群中,像棵孤独却永不败落的雪松。
林振业却被臊的面色通红。
“你们胡说什么!稚稚和我是……是……”对上林瑶哭红了的双眼,他终归不忍说出真相,最后还是闭了嘴。
他怎么忍心让自己娇养了二十几年的女儿站在舆论中央呢?
很快警察便到了,看见秦稚在做笔录,她还在一边喊道:“警察哥哥,她报假警,你们把她抓起来!”
警察看了看镇定自若,形只影单的秦稚,又看了看林瑶,最后一个眼色都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