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北河听到这毫不客气的语调,有些不喜。
循声望去,当他看到许负时,却吓得瞪直了眼。
“你……许负……你不是死了吗?”
伴随着一声惊叫,整个月牙台的宾朋们,都被吸引了。
无数目光,顿时汇聚在许负的身上。
“诶,这不是许南山那个大儿子吗?”
“不是听说他强奸被抓不服,两年前就跳崖自杀了吗?”
“这小子,没死还敢回来,怕不是来争家产的吧?”
“争家产?他老爹都不待见他,哪可能有他的份?这许北河可不是个善茬,他活着夹着尾巴做人就行了,还敢回来,这不非得弄死他不可。”
一些认识许负的客人,纷纷议论起来。
“你这小贱种,居然还活着!”
罗娟正笑脸盈盈,带着儿子给宾客们敬酒。
当她被丈夫的惊叫吸引,看到许负时,先是一惊,随后,心头涌现一股寒意。
要知道,当初可是他们这一家子配合柳长歌,不仅时常欺负他母子,最后也是他们共同设计陷害他强奸。
最终,将
他逼的跳崖自杀的。
如今,这贱种没死,回来还不得报仇?
“二婶,二叔。”
许负脸上扬起笑意,目光最终落在了自己那个小表弟的身上,道:“许相,好久不见。”
“你……”
许相望着他的笑脸,心中顿生寒意,脸上却怒斥道:“你这强奸犯,怎么还敢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这里?”
“两年前让你给跑了,信不信我马上报警,直接把你送进去?”
强奸犯?
许负脸上的笑容依旧,但眼神却冷冽起来:“看来,我的好表弟,并不欢迎我这个表哥出现啊。”
“也对,你们这一家子做贼心虚,靠着迫害我们母子,才从柳家那个贱女人手里得到一点儿好处。又怎么敢再看到我呢。”
“你说谁做贼心虚?!”
许相见到他,情绪有些激动,破口大骂:“你这家伙,简直和你那贱货老娘一样,没教……”
还不待他把话说完。
许负骤然出手。
手掌微微一抬,便箍住了他的喉咙。
随后,如拎小鸡一般,将其整个提起
。
“唔!”
仅几秒钟,许相便是面色通红,青筋暴起,喘不过气来了。
“你这贱种,放开我儿子!”
罗娟惊叫一声,立刻道:“给我把这小贱种抓起来!”
她话音刚落。
许家豢养的五个武仆,便鱼贯而入,朝许负奔来。
“蝼蚁,给我滚!”
面对这几个练家子的仆人欺身上前,许负眼中尽是不屑。
“砰!”
几人刚冲到许负身边,便被许负随手一拳,将其轰飞,最终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这群被许家重金雇佣的武仆,没有一人能挨得住许负第二拳。
纷纷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这怎么可能?这小贱种,这两年到哪里学来的这一身功夫?”
许北河跟罗娟这一对夫妻完全看傻眼了。
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为何许负还活着。
而且,还变得如此彪悍。
“小表弟,你刚才在说什么?我没听清,好像是要跟我母亲道歉是吧,。”
许负脸上噙着
淡笑,望着不住挣扎的许相:“你若道歉,我可以让你死的舒服些。”
“呸,你这贱种,最好快些把我放下来。否则,我非得让你下去跟你娘团聚!”
许相脸颊通红,却梗着脖子不求饶。
显然是这几年二世祖当惯了,嘴上半点不愿认输。
“也好,那我就先废你一条手臂,先收你点儿利息。”
他随意将许相丢在地上。
下一瞬,脚掌微抬,重重的踩了下去。
“咔嚓!”
伴随着一声骨裂,许相凄厉的惨叫声,几乎彻响了整个餐厅。
“相儿!”
罗娟看到自家儿子被踩断了手,气急败坏,哆哆嗦嗦的指着许负,怒道:“你这贱种,真不要命了么!”
“我儿子今天手臂要是保不住,我不光要你做一辈子牢。你那死鬼老妈的坟我都要刨出来,让你妈不得好死!”
“二婶啊。”
听到她尖锐的怒吼,许负抬眼望着她:“我和我妈以前也没有对不起你们这一家子吧?”
“你们这一家子恩将仇报,良心真的被狗吃了么?”
当年,许负母亲赵婉刚嫁到许家时,许北河一家因为毫无建树又只会吃喝玩乐,在许家地位低下,当初许老爷子在世时更是断了其十年经济来源,而母亲和善,私下里没少接济这一家子。
没想到,二婶二叔,看到那柳家的大小姐有势,便鼓动许南山攀附,丝毫不顾当初情谊。
这也罢了,到头来,却还不肯放过许负。
非得陷害他强奸直到逼他自杀。
“你也不看看你那死鬼老妈?病秧子一个,哪里配得上我大哥?就算不把她赶出去,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