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条,便是打掉肚子里的孩子就当此事从未发生过。
沈鸯儿毫不犹豫选了第二条,王氏暗中派人悄悄把那男子一家全杀了。
这事也算是告了一段落。
这些秘事,自然不是王氏告诉她的。
而是她嫁过来之后,调查得知的。
阿娇这个丫鬟,柳逢春也有点印象,是个容貌清丽又爱笑的。
这一世,不是七月去周家,而是换了阿娇,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夏迎,你有空去瞧瞧打探一下,看看到底是谁选中了阿娇。”
“是,奴婢明白。”
冬雪见柳逢春似乎对这事上心,心里祈祷着阿娇到了周家能过得好点。
“对了,奴婢还听说今年施粥出了乱子,听说是因为咱们府用的粮食发了霉,百姓们便闹起来了。”
柳逢春闻言,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纵使是侯府里的人抠搜,用了发霉的粮食,百姓们怕也只是敢怒不敢言,当众闹起来,倒不像是百姓们会做出来的事。
毕竟民不与官斗。
“这次施粥是谁负责的?”
冬雪略想了想道,“应是表小姐负责的,奴婢听人说,出了这档子事后,夫人便当众斥责了表小姐,府里不少下人都知道这事呢。”
“还有”冬雪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又道,“最近秋月好像是很得公子的喜爱,得了不少夫人和世子的赏赐。
前日还来了安泰院,与我说了会儿子话,说是等大娘子回来了,再来请安。”
提起秋月,春华和夏迎脸色都有些不悦。
若是真有给大娘子请安的心,现下也该过来了。
难道还要大娘子派人去请她?
“大娘子,张妈妈来了。”
守门的小丫头来传话,柳逢春便让人将张妈妈带进来了。
春华留在了屋内伺候,夏迎、冬雪便有眼色地退了出去,各自去做自己的事了。
“老奴见过大娘子。”
张妈妈行礼问安,柳逢春和颜悦色道,“可是有什么事?”
“是有点事,夫人的意思是,沈佑文还是不能留下。”
“哦?”柳逢春不慌不忙,端起桌上的热茶道,“外面天冷,妈妈过来一趟辛苦,坐着喝杯茶吧。”
张妈妈也知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可是谁都知道大娘子这儿的东西都是上乘的,茶点也不一样,便推脱着坐在了春华搬来的绣墩上。
“大娘子抬举老奴了,谢过春华姑娘。”
端过春华递过来的茶,张妈妈迫不及待尝了一小口,只觉得喝下去浑身暖和和的。
对柳逢春的话也不设防,问什么便答什么了。
“母亲怎么说的?”
“少夫人,您可能不知道夫人对那魏小娘恨之入骨,老奴也实在是没有办法。”
虽说她收了钱,但是这可不代表她一定能把事情办成不是。
“无碍,既然母亲还是不想留人在府里,那我也没什么法子了。
您那小儿子的差事怕是也泡汤了。”
柳逢春皮笑肉不笑地说着。
张妈妈在一旁觉得有些坐立难安。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大娘子身上便开始有一种威压,张妈妈即便是府里的老油条了,但难免还是有些恐慌。
“劳烦张妈妈明日有空,去和那孩子说一声吧。
母亲才是这府里的当家人,即便我可怜他没人照抚,瘦得跟个猫一样,也没法子。”
柳逢春这话的意思便是告诉张妈妈,她和沈佑文没多大的关系,只不过是想发发善心罢了。
这样也好让张妈妈拿不到什么话柄。
“是,老奴知道少夫人您心善,那老奴明日再跑一趟。”
张妈妈说完,便退了下去。
另一边,崔妈妈给柳逢春准备的红烧肘子也做好了。
待饭菜端上桌,香味直往柳逢春鼻子里钻。
崔妈妈就在一旁看着,柳逢春先是夹了几筷子青菜放到自己碗里。
“这几日吃的多是绿叶菜,一下子吃这肉怕是胃里会不舒服,大娘子先用这青菜垫垫,再吃崔妈妈给您做的菜。”
春华给柳逢春布菜,夏迎道,“崔妈妈,夫人从外面买了几块料子想给您做衣裳,您随我去看看吧。”
崔妈妈不想走,斥责道,“你这丫头越发没规矩了,大娘子在用膳不好好伺候着,反而说这个。”
崔妈妈语气不严厉,夏迎也不放在心上。
柳逢春劝道,“这有春华伺候着,崔妈妈你先去挑挑吧,给你的儿子儿媳顺便也挑几块。”
“这,这怎么好”
崔妈妈还想推辞,夏迎却是直接上了手,“走吧走吧,一会儿您挑好再过来就是了。
若是晚了,一会儿还要打扰您睡觉不是。”
一来二去之下,崔妈妈被夏迎带了出去。
春华眼疾手快地叨了几块肘子放在小盒子里,柳逢春便继续用其他的菜。
等到崔妈妈回来,柳逢春已经用完了。
“多谢大娘子想着奴婢一家,奴婢有您这样的主子是老奴的福气。”
柳逢春笑笑,崔妈妈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