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寒昼事务所第四章的剧情非常长,所以可能会看不懂。
可以去b站找“雾中灯火”,看一遍od动画之后回来在看可能会好很多。
(全长两个半小时,作者已经看了三遍了……)
——以下是正文——
“我总是有种莫名的悲伤。”
“似乎是因那光芒正在离我远去,而我无能为力。”
“我抱着自己脱臼的手臂,眼角早已哭的有种灼烧感。”
“我强忍着悲伤,心脏像快要跳出来那样按动。”
“我记得…我被踹了一脚。”
“顺势随着许多与我年龄相近的孩子坐上了那辆绿布货车。”
每当看到这种东西就会想到“军用设备”,毕竟绿色可以在山野里给汽车提供很好的保护效果。
但这里是雪地……绿色的军用汽车反倒是变得显眼了起来。
阿提洛卡看向车窗外茫茫的雪地,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此时是他过去的记忆,或者说是卡门引发的回忆)
“你,叫什么名字啊?”
“……阿提洛卡。”
“喔…好难记的名字。”
阿提洛卡还没能适应车舱内的昏暗,却能从语气里隐隐约约感受到那孩子说话时的神情。
“叫我罗杰就好了。”
运输车上没有人继续搭话,他们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吹着寒风,阿提洛卡在不知不觉间睡着了,当阿提洛卡回过神来时,他正被一个军人揪着耳朵拉到墙边。
他被带到其他孩子身旁,那些孩子与他并排靠拢,却不敢转头,直直盯着眼前拿出笔记的严肃军官。
“都在这里了么?”
“对,都在这了,有两个孩子身上还有着伤,所以…”
“不用过多解释,我基本能猜得到,对于不愿意配合的小孩,那些士兵多少都会带点强硬措施,也见怪不怪了。”
说话的人名叫伊斯莱德,他是这里的军官,也是这里说话最管用的人。
孩子们保持着沉默,阿提洛卡也被大人之间的谈话吓得不敢出声。
“那么孩子们,我知道你们到这里来多少有点害怕。”
“但是,不要哭,也别闹着回家,时候到了自然会送你们回去。”
虽然这话正常人听了都不会信,但这里是都市,而且糊弄一下这些孩子似乎已经足够了。
“在这里,你们需要先配合我们,服从规定,否则我不仅无法保证你们的安全,也可能为了其他孩子的安全把你们处理掉。”
“现在,我会依次给你们发放编号……”
“抱歉打扰您,先生…他的手好像受伤了。”
就在此时,一个名叫帕切依的孩子打断了军官的发言,站在一旁的军人们纷纷瞪着帕切依。
那名军官一言不发,缓缓地走到帕切依面前。
“所以,你想让我为他做些什么呢?”
“他的手臂还在出血,再这样下去会出问题的…”
女孩似乎很关心同伴的状况,以至于忽略了自己当前的处境。
军官迅猛地举起手挥到帕切依脸边,似乎是想要给这个不懂规矩的家伙一点教训。
但是看到对方是个小女孩后却又停了下来,转而摸向她的头。
“记住,孩子,在军人叔叔说话的时候不要打断他们。”
放在其他地方大概能够“逃过一劫”,但这里可是规矩重重的都市,不遵守规矩的人都会受到惩罚。
那名军官突然又站了起来,一脚绊倒了帕切依。
她的脸摔在地上,磕出了鼻血,一旁的士兵们看到此情此景纷纷拍腿哈哈大笑。
军官咳嗽了一声,一旁的士兵瞬间变得严肃起来,然后他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给孩子们发放着编号。
帕切依像是预料到了那样,缓缓地站起身,擦了擦鼻血。
阿提洛卡不理解,为什么她明知道会挨打却还是要在这种时候为他考虑。
现在分明不可能让他们治疗自己的手臂,为什么还要蠢到提出这种问题呢?
有些时候道理很简单,但总有人想不明白。
在权益无法收到保障的时候,一切权益都得靠自己争取而来。
如果没有帕切依作为“出头鸟”的话,也许以后就算孩子们中有人受伤也不会有人来治疗……
在分配完编号后,阿提洛卡与另一个孩子(罗杰)一起被送进了医务室。
这里有许多与他们一样带着伤病的孩子坐在地上哀嚎。
罗杰的伤痕非常明显,她的脸上依然挂着滴血的伤口,尽管出血量不大,但血还是时不时的从鼻子上滴落在地。
看来她经历了和帕切依同样的事情,只不过她的运气似乎很差,脸上的伤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的表情并没有带着痛苦,反而是用凶狠的眼神盯着阿提洛卡的后背。
阿提洛卡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了她,害怕的背过身去不敢对上她的视线。
突然之间,她的手搭上了阿提洛卡的肩膀,刚要起身的阿提洛卡被吓得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