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文思遥的大哥文思风,女人是他老婆何秀珍,
经常照顾她的二哥今天却没来。
从厨房出来的秦昆仑看到一个珠光宝气的女人,毫不客气的踩着双恨天高的镶钻高跟鞋“嘎登嘎登”的走了过来。
随即满脸嫌弃的看了看这个屋子,最后自然将目光落在秦昆仑身上。
顿时捂着嘴“咯咯咯”笑个不停,冲不远处的中年男人招了招手。
“老公,怪不得你妹妹不想让我们来呢,原来是在家里藏了野男人。”
“我还以为你妹妹能有多贞洁,原来也不过是个贱人。”
“自从她老公走后,我看她想男人是想疯了。”
唰。
一股冰冷的杀气瞬间将其笼罩,秦昆仑阴沉着脸来到文思遥身边,目视何秀珍,森然一笑。
“你的嘴太臭了,要是在满嘴喷粪,对思遥出言不逊的话,我不介意把你的脑袋摁倒马桶里冲一下。”
“嘶。”
何秀珍哆嗦了几下,倒吸一口凉气,明显有些畏惧但强撑着面子怒喝:“你算什么东西,一个野男人也敢对我放肆?”
“我叫秦昆仑,是文思遥的丈夫。”
“你就是那个抢走了思遥的家伙?”
刚才文思风看秦昆仑就有些耳熟,听到秦昆仑自我介绍后顿时认了出来。
“没错,所以你的嘴巴最好干净点,千万别逼我动手!”
文思遥眼睛瞪大看了眼秦昆仑,心中惊讶之余便被甜蜜占满。
这种从未有过,被人用心呵护的浓浓安全感,简直让她沉醉,不由自主的挽住了秦昆仑的胳膊,像是在宣誓主权。
看着秦昆仑的彪悍模样,文思风有些胆怯,干咳几声直接略过这个问题,自顾自的坐下,不耐烦的挥挥手。
“行了,我今天来不是跟你吵架的。”
文思风也不多看秦昆仑,继而盯着文思遥道:“对了,这次我来是通知你,现在你收拾一下跟我去巡捕局说明情况,就说在别墅里发生的事情都是你自愿的,跟赵公子没关系。”
“大哥,你说什么?”
这一刻,文思遥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
“废什么话,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报警让巡捕把赵公子抓走了,赵家在海城有多大分量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就在十分钟前,赵志胜的父亲,赵家家主赵铭先生已经警告过我们文家了,要是这件事情搞不定的话,我们文家所有人都活不成!”
文思风一脸怒气的呵斥着文思遥。
秦昆仑听到后就知道,应该是萧然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真是身份,将自己的痕迹抹除。
而调查这件事的人自然会认为是文思遥报警。
这才找到了文思遥这个案件当事人,想要销案。
文思遥此时也看了眼秦昆仑,不过并未想那么多,当即反驳道:“大哥,二哥,且不说是不是我报警,就凭赵志胜绑走了小宝,还企图对我不轨,让巡捕抓走也是活该!”
“糊涂!”
“砰!”
文思风拍案而起,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盯着文思遥:“文家供你吃喝,难道你要恩将仇报?”
“大哥,你可是我亲哥,难道赵志胜那个畜生对我动手动脚,你还打算叫我笑脸相迎?”
“我说思遥,话可不能这么说。”
懒散躺在沙发上的何秀珍此时却开口了,皮笑肉不笑的讥讽道:“赵公子在海城可是大人物,他能看上你的话,那可是你的福气,只要赵公子手指缝里稍稍漏一点出来,就足够你吃香喝辣了。”
“难不成你就喜欢白白陪外面的野男人睡?”
“咯咯咯……”
何秀珍还以为自己说的很好笑,刺耳尖锐的笑声再次传来。
可下一秒。
“啪!”
令人厌恶的笑声戛然而止。
只见何秀珍脸上赫然多了一条皮带印,而皮带的另一头则在秦昆仑手上。
“出言不逊,实属该抽!”
秦昆仑面无表情,右手一扬。
“啪!”
皮带再次结结实实的抽在了何秀珍脸上。
这下,左右脸上相同的位置上出现了长宽相同的一个印记,看起来格外符合强迫症的审美。
扭头看去,何秀珍在沙发上捂着脸,目眦欲裂,火辣辣的痛感从脸上传来,疼得她眼眶顿时蓄满泪水。
眼神冒着愤怒和惊恐的盯着秦昆仑,不敢置信道:“你……你居然敢打我?!”
文思遥惊呆了。
饶是拥有超高智商的她,此时也有些转不过弯来。
“你要是在对思遥出言不逊,我保证下次会把你的牙一颗颗拔出来。”
“唰。”
不等文思风开口,秦昆仑冰冷的眼神已经看了过去,手上的皮带晃动了几下,下巴冲他一点:“你有意见?”
望着秦昆仑气势汹汹的模样,文思风狠狠咽了口唾沫,看着秦昆仑的眼神复杂无比。
惊恐,害怕,愤怒,阴沉……
种种情绪混合在一起,但始终不敢说一句狠话。
“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我秦昆仑会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