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东江医院某病房内。
陆尘跟曹宣妃静静的守在床边,看着已经睡过去的宝儿,莫名有些心疼。
经过手术治疗后,宝儿断骨已经接上,该包扎的地方,全都包扎了。
体内的淤血,也被陆尘用银针导出。
虽然人脱离了危险,但车祸的伤痛跟惊吓,对于一个五岁的孩子而言,依旧有着很大的伤害。
“不用担心,宝儿会没事的。”
陆尘抓着曹宣妃的手,给予其安慰。
“真是一群畜生,连个孩子都不放过。”
曹宣妃贝齿轻咬,明显是动了怒。
“这件事我会一查到底,不管谁是幕后指使,我都不会善罢甘休!”陆尘一脸严肃。
都说祸不及妻儿,这次曹宣妃跟宝儿双双受伤,无疑是触动了他的逆鳞。
对于没有底线的敌人,他从不会心慈手软。
“宣妃!”
“姐!”
这时,曹冠跟曹安安,突然火急火燎的走了进来。
看着头上缠着绷带的曹宣妃,两人都显得有些紧张,连忙各种询问情况。
“爸,我没事,只是破了点皮而已。”曹宣妃故作轻松的笑了笑。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曹冠长吁一口气:“刚刚听说你们出
了车祸,真是把我吓了一跳,好在都平安无事,不幸中的万幸。”
“姐,好端端的怎么会出车祸?你们没喝酒吧?”曹安安试探着问道。
“不是我们的问题,是有人行凶。”
曹宣妃并未隐瞒,将事情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
听完后,曹冠两人全都皱起了眉头:“谁这么大胆?大白天都敢害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正在调查,相信明天就会有结果了。”陆尘回道。
“不管是谁,都得为此事付出代价!”曹冠沉着脸。
一般的勾心斗角也就罢了,涉及到妻女的生命,他无法再继续容忍。
“呦!都在这呢!”
正当几人交谈时,一名穿着西装,满面春风的年轻男子,昂首阔步的走了进来。
其身后,还跟着两名穿着制服的副官。
“曹一鸣?你怎么来了?”
曹宣妃微微蹙眉,显得有些意外。
“听说你出了车祸,我这个当堂哥的,自然得过来看看。”
曹一鸣上下打量了一眼,微笑着道:“不过看你的样子,好像没受什么伤,真是可喜可贺呀!”
“别在这假惺惺了,有什么话直说吧。”曹宣妃懒得客套。
自从父亲被逼退位后,双
方就已经势同水火。
“我今晚到访,一来是看你的伤情,二来也是想跟三叔谈谈。”
曹一鸣目光转向曹冠:“三叔,能否借一步说话?”
“不用麻烦,有话就在这里说。”曹冠淡淡的道。
“那行,都是不外人,我所幸就摊牌了。”
曹一鸣施施然的落座,顺势拍了拍西装上的一点灰尘,笑着道:“三叔,咱们曹家老祖宗,不是留下了一张藏宝图么?按照规矩,这张藏宝图历来都是族长收藏,如今你已经易位,这张藏宝图是不是该交出来了?”
“关于这件事,我已经跟你父亲以及大伯解释过了,藏宝图几年前就已经被偷了,现在不知所踪。”曹冠道。
“三叔,你要这么说就没意思了。”
曹一鸣抓了根香蕉,开始慢悠悠的剥皮:“藏宝图那么珍贵,你看得比命都重要,怎么可能会被偷?不会是你私藏起来,准备独吞吧?”
“你在怀疑我?证据呢?”曹冠微微皱眉。
“三叔,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事实怎么样,大家都心照不宣。”
曹一鸣咬了口香蕉,笑眯眯的道:“作为晚辈,我劝你还是早点交出来,不然谁都无法保证,今天的事,会
不会再次发生。”
此话一出,几人面色皆变
尤其是曹宣妃,瞬间火冒三丈,冲上前一把揪住曹一鸣的衣领,怒道:“你刚刚说什么?今天的车祸是你在搞鬼?!”
“别那么激动,我随便说说而已。”
曹一鸣咧嘴笑着,继续吃着香蕉。
“畜生!宣妃是你的堂妹,你居然对她下黑手?你还是人么?!”曹冠怒不可遏。
“三叔,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瞧你们那紧张的模样,至于么?”
说着说着,曹一鸣笑容突然收敛:“当然,如果三叔真的不肯交出藏宝图,那就另当别论了。”
“你在威胁我?”曹冠沉着脸。
“不敢,我只是好心提醒。”
曹一鸣似笑非笑的道:“三叔当家多年,得罪了不少人,没了曹家这个靠山,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希望三叔能仔细考虑考虑,我还有事,就不打扰各位了,告辞。”
说着,拍了拍衣袖,起身往外走去。
走到门口时,他又突然止步,回头道:“哦对了,有件喜事忘记告诉你们了,五天后,纸鸢姐就会跟上官鸿正式举办婚礼,欢迎各位来吃喜酒。”
话落,径直出门。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