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云帆二人回到警局后，云帆马上再次审讯了那个叫李蛋娃的嫌疑人。 李蛋娃带着手铐，坐在审讯椅上，打着哈欠埋怨道：“我虽然是犯人，但，犯人也是人，你们好歹让我睡个觉吧！” 云帆坐在上手，没有搭话，看着嫌疑人，问道：“你在保护那个叫楚宇泽的人吧！” 正在犯困的李蛋娃听到此话，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滞，随后疑惑地问道：“楚宇泽是谁？” 云帆点了下头，道：“你的接头对象啊！” 李蛋娃立刻想到了那个挺帅气的小伙子，他看着云帆，笑着道：“接头对象？”顿了下，继续道：“你是说饭馆里的那个小伙子？”说完，他笑出了声来，道：“我已经和你们说了无数遍了，我就是看那个服务员漂亮，起了色心。我要是真的是什么搞谍战的人，有接头的任务在身，我还能有心思调戏姑娘？” 云帆和一旁记录的警察听到此话，也是默然。 云帆也是对此感到无奈，嫌疑人说的话也是他感到疑惑的地方。他也是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现在再怀疑楚宇泽有问题，没证据的情况下，一切都是零。 “你是无论如何都不想松口？”云帆看着嫌疑人，有些气愤的语气质问道。 李蛋娃看到云帆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冷笑，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说出事实的，他还没活够呢！ “我是真的都把一切告诉你们了，你们非得给我安上其他的什么罪名，我也没什么办法。”李蛋娃无奈地道。 云帆听到此话，拍了下桌子，站了起来。 李蛋娃缩了下脖子，道：“你们还想屈打成招不成？” 做记录的警察看到云帆的状态，站了起来，道：“冷静。”说着，就准备关了电灯。 李蛋娃看到这一幕，喉结微微滚动，他知道他可能免不了一顿打了。 云帆看着嫌疑人，拉住了准备关灯的同事，道：“你如今不说，日后等我抓住了你的同伙，你将会罪加一等，你要考虑清楚。”顿了下，继续道：“你们之前犯下了那么大的一个案子，当真我们警察是吃干饭的，对你们的情况一点都不了解？我现在是给你立功的机会，你可要想清楚。” 听到此话，李蛋娃不禁咽了口唾沫，他的视线游离起来，他相信警察不是吃干饭的，他虽然不清楚组织之前到底犯下了什么大案子，但他知道那张名片对于组织的意义，他由此可以判断，组织之前必定犯下了什么大案子，要不然那张名片不可能被组织视为“品牌形象”。 看到嫌疑人的防线有了些许松动，云帆和记录的警察彼此看了眼。 “你要想清楚，你日后想被重判，你就这么扛着。”云帆道：“你们干的毕竟是违法的事儿，冷战都结束了，舒岛都回归祖国了，日后的社会肯定会走向和平的，你们做的那些勾当必然会被全世界的人排斥的。”顿了下，继续道：“你是相信日后你们的团伙可以顶着全世界人的压力存在下去，还是相信你们的团伙可以再次引起世界大战不成？”说罢，云帆笑出了声来，那笑声中满满的嘲讽。 顿了顿，云帆继续道：“你相信你们的团伙可以一直存在下去，还是相信国家没那个决心和能力铲除你们这些犯罪团伙！”顿了下，继续道：“想想国家之前的历史，你相信你们的团伙可以匹敌国家的力量？” 听到云帆一声又一声，一句连一句的话语，李蛋娃的呼吸有些粗重起来，他的思绪被云帆的话语带动着，按照云帆的话语想着。 “是啊！组织再强大，也没法对抗国家的力量啊！”他在脑中这么想道。 他想到了很多，他知道，他所在的组织对于国家来说只是些害虫，如果国家真的动用全力，他想到这里，不禁在心里嘲笑了下自己，他知道他好像太看得起自己所在的组织了。 “组织在国家面前，可能就是个吸血的跳蚤。国家如果真的觉得对自己有了些许影响，只需要动动手指就可以轻松捏死。”他在心里想道。 他想着，自己真的可以逃脱掉吗？ 他可以隐瞒着，可以闭嘴，可以不提到组织，但，等日后组织被国家解决了，他就会因为今天的知情不报，日后定然会被追责的。 他自从加入到组织后，他一直就是个小人物，他没做过什么太严重的犯罪行为。他真的要陪着组织吗？他真的要为组织，日后罪加一等吗？ 答案是否定的。他是为了赚更多的钱才加入组织的，他可不想为组织抛头颅洒热血。 云帆和记录的警察看着嫌疑人的状态，他们知道这番说辞起效了，他们没有着急，静静地等待着嫌疑人进行思考。 等了差不多三分钟左右，云帆轻声道：“你仔细想想，你真的要为那个背叛你的犯罪团伙硬扛着吗？你想想看，那辆黑色的面包车，他们本来是有机会带你一起走的。但，他们却眼睁睁地看着你被人缠住，他们却坐在车上看着，静静地看着。你真的一点也不生气吗？” 李蛋娃再次跟随着云帆的话，想到了他当时眼睁睁看着黑色面包车抛弃他的那一幕，他想起了当时自己的无助。他生气吗？他露出了苦笑，他虽然理解他们当时的选择，但，他当时真的希望他们可以下车，带着自己一起逃跑。 他看着桌子后坐着的云帆二人，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们只是利益关系罢了，他们当时的选择，我可以理解的。” 云帆看着嫌疑人，轻声问道：“利益关系？” 李蛋娃看着云帆与做记录的警察，笑了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