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俩人在酒店的餐厅吃了些米饭,回到房间后,俩人顶着黑眼圈,实在是有些顶不住了,脑中只有困意,不想思考,只想躺着,眼睛闭合,呼呼大睡。 俩人最终还是没撑到晚上,抱着彼此,盖上被子,睡了起来。 傍晚,酒店的服务人员敲了他们俩人的房门,建峰第一时间便清醒了过来,想要用胳膊撑一下身体,发现一条胳膊不听使唤了,看了眼怀中还在酣睡的赵婷,再看了看赵婷头发下自己的那条胳膊,有些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 他将自己的手臂抽出,将赵婷抱着自己的胳膊放到床铺上,将她的下本身从自己的小腹处挪开,走下床铺,踏着拖鞋来到门口,用那条还能动的手臂将门打开了一条缝隙。 “先生,您的衣物已经洗好,烘干。”服务员将推车上挂着的衣物交给了还略带困意的建峰手中。 建峰接过衣物,向服务员道了声谢,关上略开的门。将衣物扔到了床上,看着那条正在发麻的手臂,苦笑了一下。 看着酣睡的赵婷,想着她的那条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胳膊,叹了口气。 只得感叹一声:“自作孽不可活啊!” 借着还有些睡意,他将赵婷向旁边移了移,躺了下去,闭上眼睛,继续睡了起来。 直到晚上八点,建峰自然醒来,看着旁边正在看自己的赵婷,吓了一跳。 “你什么时候醒的?”建峰有些心悸地询问道。 赵婷看到了建峰的那一哆嗦,笑出声来道:“就刚刚。” “你还笑!”建峰起身刮了一下赵婷的鼻子。 赵婷“哎呀”地叫了声。挠了挠自己的鼻子。 “手臂不麻吗?”建峰说道。 “是有些不太舒服。”赵婷躺平伸了个懒腰,将手臂举过了头顶,接着道:“但,还好。” 赵婷侧过脑袋看了建峰一眼道:“你麻了?” 建峰活动了一下两条胳膊,那条发麻的胳膊已经恢复正常,为了哪一点男人的自尊心,将两条胳膊神了出来,道:“怎么可能!”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 赵婷笑了笑,看着建峰脸上略微浮夸的表情,也没说什么。她其实醒来的时候,手臂其实是有些发麻的,但还没到动不了的地步。这点,她说得也没错。 “明天怎么办?”赵婷问道。 建峰想了想道:“先找个住的地方,然后再说其他的。” 俩人晚上看了一晚上的电视,将买的饼干全部吃完了,将免费的瓶装矿泉水也喝完了。 第二天,天空放晴,环卫工人正在打扫被台风刮断的行道树的树枝、店铺的塑料横幅广告还有其它的垃圾;消防员开着车,四处排除积水、拆除危险物品;交警们忙着指挥来往车辆与行人;城市里忙碌起来,修复着台风带来的影响。 建峰与赵婷退了房子,在一旁的小饭馆里吃了些烧麦、喝了五仁的稀饭。 俩人来到租赁房屋的店里,告诉了服务人员他们要租房的意愿。 俩人昨天晚上商量好了标准,因为赵婷想要开个花店,他们就想了几个要素:交通方便、人员密集、还得要有人买花才行。建峰没怎么深思,他就想到了医院,因为他对医院太熟悉了。 医院旁边卖花、开店,简直是不要太挣钱了。 赵婷这么一想,还真是这样。 卖花的话,流动的人得多、买花的人不能太追求物美价廉,因为花这种东西是种观赏性、有时效期限的。所以说满足上面两个条件的有:小区门口,服务于小区用户;医院门口,服务于这家医院的病人;学校门口,服务于学校里的学生与老师;墓地附近,这个似乎不太行,墓地旁边好像有专门卖花的。 小区门口,买花的人员是固定的; 医院门口,人流量大,什么人都有,环境复杂; 学校门口,人流量固定,学生的消费标准有限。 想到这里,赵婷看了眼建峰,笑了笑。心里道:环境复杂有什么可害怕的。 所以他们选择在医院附近开个花店。 租赁房屋的工作人员听说他们准备要在医院附近开个店,兴高采烈地为他们介绍起了自己店下承接的店铺来。 建峰与赵婷本来打算先租个房子住下,再考虑店铺的事儿,但听着工作人员都开始介绍店铺了他们俩人也没打断,听着介绍,思考起来。 他们俩人在这里坐了两个多小时,一杯接着一杯的茶水奉上,他们都快喝得打嗝了。 “那个,厕所在那儿。”建峰打断了那名工作人员的介绍。 那名工作人员这才意识到,自己说得太起劲了。有些尴尬地指了卫生间的方向。 “我也!不好意思。”赵婷有些尴尬地说道。 那名工作人员连忙道歉赔不是:“是我讲得有些久了,抱歉。” 这名工作人员是名女性,很年轻,和建峰的年纪一般大,算是刚进入社会的那种。 俩人从厕所出来,那名工作人员再一次道了歉。 建峰向那名工作人员说了自己要先租一套住的房,要不然自己今晚就要露宿街头了。 那名工作人员这才想起俩人一开始说是要租住房的,尴尬地笑了笑,于是继续道:“那个,你们要开店,肯定是要租一个离店近一点的房子。要不我先带您看看店铺?”接着道:“快到中午了,我请二位吃黄焖鸡米饭?”那名工作人员有些忐忑地道:“我们,去看看店铺?” 建峰与赵婷也是无奈了,人家都请吃饭了,自己这边反正也没什么事儿,于是就点了点头。 那名工作人员叫了出租车,拉着建峰与赵婷逛了一会儿,看了几个店铺。中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