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真是太高兴了,自己做了一个大规划,以现在的收入来说,最少也要一两个月后才能启动。
可有了这十两黄金,就等于有了启动资金,这个项目可以提前进行,这可是关乎身家性命的事!
林初雪被搂住,鼻息中都是青年男子特有的味道,脸色通红,赶紧挣扎了出来。
叶凡也不以为意,郑重其事地说道:“媳妇儿,咱住的地方可不安全,必须赶紧搬家。”
“就连刘麻子那种泼皮,都可以轻而易举翻过院墙,若没有提前准备,只怕咱俩早已遇害。”
“这处小院周围都是王姓人,出了事也不会帮咱们,所以我要在村北盖一所大宅院。”
林初雪问道:“村北?难道你要住在豆腐房里?是不是那种前店后屋,两进的院子?”
叶凡嘿嘿一笑,跑到屋里拿出一幅大图,展开之后用镇纸铺平。
“这就是我设计的院子,是仿照客家人的圆形土楼画的设计稿,这土楼一旦建好,可以住几十口人。”
“现在兵荒马乱,我听说咱这海贼猖獗,时不时地上岸劫掠,再加上得罪了王金财,没人保护是不行的。”
叶凡画的这种圆形土楼,是汉族客家人的特色住宅,楼体呈圆形,从外面看犹如一个巨大的圆形碉堡。
而里面是排列有序的住房,流行于南方各省,是当地人抗击盗匪的一种半工事住宅。
在叶凡的指点下,林初雪也看明白了,却一个劲地摇头。
“我这才看明白,这楼的面积也太大了,区区十两黄金怕是不够,再说了,你这么大兴土木,那王氏宗族能让吗?”
这可不是林初雪瞎担心,实在是叶凡这个规划有点规模浩大。
在村北是一处河道的转弯处,叶凡的图纸画得明白,是要挖一条水渠,把宽阔的土地直接截断。
偌大的地域被水隔开,只通过一座吊桥通行,这可是又动土,又改水道,王氏宗族的风水算是彻底完了。
叶凡嘿嘿一笑,说道:“我实际勘察过,河道转弯处高出水面数丈,都是石崖,绝不会有水患。”
“咱现在钱虽然少,可只要是自己建造一个烧窑,做出砖瓦,木料就去山上砍,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嘛。”
“只要给足工钱,伙食再好点,一定会有不少人来干这个活,凭着咱豆腐,粉丝,豆芽每日的进账,我看这工程能干起来!”
林初雪心里也明白,自己家可是今非昔比了。
光是豆腐,粉丝,豆芽三样,每天的进账就能有十两出头。
刨去分给几个兄弟的分成,自己留下来的钱足有四到五两,这可是一笔巨款!
按照每个人日薪十文钱来算,就算是雇一百个帮工,也不过区区一两银子。
这伙食就算是和工钱相等,凭着每日的流水,也完全可以支撑得下去,甚至还能有所结余,用来购买木料石料等等。
看着这个小呆瓜兴奋的小脸红扑扑,林初雪心里也觉得有了依靠。
便低声说道:“你是男人,大主意自然要你拿,钱尽管使用,可是我担心王氏家族不会善罢甘休。”
叶凡哈哈一笑,说道:“放心吧,王金财欺行霸市,被抓进去怎么也得脱层皮,回来就老实了。”
“咱门口还拴了一条看门狗,我要让这王姓人都看看,惹了小爷我是个什么下场!”
正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叶凡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脾气有点倔,忍不了气,吃不了亏。
现在王宝可是惨透了,脸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脖子上套着草绳子,跪在邻家小院门口,和一条癞皮狗差不多。
不少外姓人都被他欺负过,现在是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抱怨,围在门前连挖苦带损,还有吐唾沫的。
听到门外乱乱哄哄,林初雪心有不忍:“杀人不过头点地,大丈夫可杀不可辱啊。”
“这王宝虽然可恨,可你教训过也就是了,何必如此折辱?这样会结下深仇大恨,何苦来哉呀…”
看到林初雪心有不忍,叶凡便笑着说道:“他算个狗屁的大丈夫,还是你心软。”
“得,弄这么条贱狗在门前,出来进去怪瘆得慌的,我这就把他撵走。”
说完,便走出门外,将王宝脖子上的绳子解了,朝着屁股狠踹一脚。
“滚蛋!记住了,以后再要敢惹小爷我,让你这辈子做不了人!”
王宝用袖子挡着脸,跌跌撞撞逃回了王家大院,可是刚一进门,就发现周围的人看他的眼神不对。
其实之所以王金财被抓,很大程度上就是这个王宝惹出的事情。
只见里面走出个胖女人,虽是个娘们儿,可生的却是满脸横肉,正是王金财的正房妻子李翠花,
“王宝,你害苦了老爷,居然还有胆子回来!来人啊,把他乱棒给我打出去,老婆孩子也一并撵出王家村!”
“将他们一家从王氏族谱除名,若是敢偷着回村,打死勿论!”
这婆娘一声令下,立刻有人进去把王宝的老婆孩子都给揪了出来,连行李都没给,一顿棒子便给打出村外。
李翠花叉着腰站在院里,扯着嗓子喊道:“老爷虽然被抓,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