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沈凌汐精心地准备着要给温景安洗脚。她轻轻地放置好一盆温度恰到好处的洗脚水,然后小心翼翼地帮助温景安褪去鞋袜,轻柔地将他的双脚放入水中。接着,沈凌汐便全神贯注地开始仔细清洗。
此刻的沈凌汐身着一套精致的女仆装,举手投足间尽显对温景安的敬重与顺从。若有不知情者目睹此景,想必都会误以为温景安便是沈凌汐的主人,拥有绝对的权威,可以随心所欲地使唤她;又或是觉得温景安如同一户人家中的顶梁柱,强势而威严,而沈凌汐则是那位温婉贤淑、乖巧听话的妻子。
然而,唯有温景安心知肚明,真正掌握主动权的并非自己,而是眼前这位看似柔弱的女子——沈凌汐。她之所以心甘情愿地扮演仆人的角色,不过是因为心中那份难以言喻的深情厚爱罢了。倘若某一天,沈凌汐不再乐意如此侍奉自己,亦或不愿听从自己的指令、任自己摆布,那么届时,自己恐怕将毫无还手之力。
温景安心知肚明,如果没有沈凌汐那份似有若无但又无比真诚深厚的爱意,他绝对不可能享受如今这般犹如主人一般的待遇。这份感情尽管显得有些虚无缥缈、变幻莫测,然而它已然成为维系两人关系的唯一支柱。因为缺少任何具有强制力的束缚,所以只要沈凌汐不再爱他,那么他便会瞬间变得一无所有,甚至可能轻而易举地被对方置于死地,仿佛捏死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那般简单。犹记得当初沈凌汐将自己幽禁于那个阴森幽暗且潮气弥漫的地下室内,并用最为粗壮沉重的铁链锁住自己的时候,她并未真正伤害到自己一丝一毫。当那冰冷的铁链紧紧锁住自己的时候,那种刺骨的疼痛如潮水般袭来,让人无法忽视它的存在。然而,面对这一切,自己却毫无反抗之力。沈凌汐仿佛掌握了绝对的控制权,无论是想要伤害自己、打断双腿,还是用烙铁烙印身躯,甚至拿刀在身上刻下她的名字来折磨自己,自己都只能默默承受,无法做出一丝一毫的反抗。
所有的主动权都紧握在沈凌汐手中,而自己则宛如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完全受制于她。这种关系中的不平等显而易见,但其中又有微妙的差异——沈凌汐心甘情愿地将自己视为\"神明\"或主人一般的存在。正因为如此,自己才能够享受到她无微不至的关怀与呵护,每一天都过得如此舒适惬意。
尽管现实如此残酷,自己与沈凌汐之间的地位差距确凿无疑,但温景安心知肚明。终于,他忍不住开口向沈凌汐问道:
\"老婆,你穿着这身女仆装给我洗脚,要是不知情的人看到了,大概会认为我就是你的主人吧!\"温景安心底暗自琢磨着,他不确定这样说会不会惹恼沈凌汐,但心中那个一直未解的心结却让他无法再沉默下去,必须要找个机会当面问清楚才行。
只见沈凌汐微微一笑,并没有露出丝毫不悦之色,反而轻声说道:\"老公难道想要成为我的主人么?既然如此,那我便顺遂老公心意好啦!从此刻起,老公便是我的主人喽!日后,老公尽可像对待自家仆人一般随意支使我哦,况且,我现今这身着扮,本就是一副女仆模样呢。\"
原来如此,对于沈凌汐来说,无论丈夫有何要求,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拼尽全力去实现。当得知丈夫渴望体验主仆关系时,她当然心甘情愿地积极响应,视之为夫妻之间别具一格的闺房之乐而已。
然而,她内心深知,真正做主之人唯有自己。长久以来,都是由她牢牢掌控着丈夫,因此丈夫心中有所不满也是理所当然之事。尽管如此,她却无能为力去改变这种现状,亦或根本不愿做出任何改变。毕竟,唯有自身足够强大,方能驾驭得了丈夫,而唯有在此前提下,她方才甘愿奉献出一切,甚至包括宝贵的生命。归根结底,这一切都源于她对丈夫深沉的爱意,迫使她必须将其紧紧攥握于手心之中。
她愿为丈夫倾尽所有,但面对丈夫心态失衡的问题,又该如何解决呢?苦思冥想之际,一个念头闪过脑海:或许应该让丈夫担任沈氏财阀的董事长一职。如此一来,丈夫的社会地位便凌驾于自己之上,想必内心也能获得些许平衡吧!然而,老公不过是个徒有其名的董事长罢了,实权紧握在自己手中。唯有如此,自己方能继续掌控老公。即便老公知晓实情,那又何妨?谁让他能力不足呢!而且,自己丝毫不会给老公任何成长的机会,让他当一个无用之人便好,所有事务皆由自己包办。而自己心甘情愿将老公奉为主人,想必老公知晓自己只是个挂名的董事长也会欣喜若狂吧!毕竟,老公无需操任何心,所有坏处自己解决,好处尽留给他,任谁都会乐在其中吧!
“老婆,我这样说难道不生气吗?”温景安满脸疑惑地问道。
“我怎会生气?因为我深爱着老公,老公的任何要求我都会应允。”沈凌汐郑重地回答道。
“老婆,可实际上你才是真正的主人。当你用铁链将我囚禁于地下室时,我毫无反抗之力,即便你伤害我,我也无法反抗。”
“老公,你心中若有不满,觉得被我掌控而心有不甘,我都能理解。然而,我无法改变,只因为老公你太过弱小。但我深爱着老公,自然不会伤害你。将你用铁链锁住,实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