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人悄悄手下使劲,碾碎古瓶。
只听哗啦一声,这人一屁股坐倒在地。
“瓶子!我的瓶子,我刚买的瓶子啊,我刚发现了隐藏秘密的瓶子啊!”
这人哭天抹泪,一把抓住白璋。
“你赔我瓶子!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刚买的瓶子,本以为发现了隐藏秘密能让我一朝暴富,现在全被你毁了。”
这人满脸悲愤,双手紧紧揪着白璋的衣袖,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双眼通红,眼眶中蓄满泪水,脸上的肌肉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白璋一脸错愕,看着眼前这个几近癫狂的人,眉头紧锁,叹了口气。
躲过了十一,躲不过十五。
周围的人渐渐围拢过来,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现场一片混乱。
有的人面露同情,看着那碎了一地的古瓶和悲痛欲绝的人,不住地摇头叹息。
有的人则好奇地打量着白璋,似乎在猜测事情的来龙去脉;
还有的人交头接耳,低声议论着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
痛哭流涕的人不见白璋挣扎,与以往手感不同,不由疑惑的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白璋一眼。
面前的人神色平静,不辩解,不惊慌,不道歉,没反应。
这人心里不由打了个突。
但既然戏已开场,无论如何总要演下去,这人哭哭啼啼,拿着古瓶的碎片,开始了他的表演。
“你们看!”他向众人展示,“这瓶中是有法阵的,有法阵啊,”他指着那些线条,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众人纷纷查看,只见那古瓶的碎片上确实有着一些若隐若现的神秘线条,仿佛构成了某种奇特的图案。
“我本以为发现了这个秘密就能改变我的命运,可现在全完了。”他又开始哭诉起来,泪水再次夺眶而出,转向白璋,“你赔我瓶子!”
这时摊主也适时开囗,“怪不得你小子刚才看了半天,原来里面有秘密!刚才没买是拿不准吧!看别人买了,你就想偷走瓶子,失手了吧!”
“喔!原来如此!”瓶子主人也适时开口,“你是想偷我的瓶子!我说我想收进储物袋怎么收不进去,原来是你偷偷干扰了!这么一争抢控制权,瓶子就碎了!”
碎的真合理。白璋忍不住大拇指给这人点了个赞。
这人莫名其妙,只好按戏本接着往下演。“你说,你怎么赔?”
白璋笑笑,“自是该如何赔就如何赔的。”
这人和摊主都舒了口气。
愿赔就好。
这人开始算账,“瓶子花了我50灵石,但账不能这么算,你看这符纹条理,最少也是个八级法器,八级法器价格根据功能不同,500到1000灵石不等,现在碎了,也不知什么功能,取个中,你拿八百灵石吧。”
白璋点头:“若是完好的八阶法器,确实值这个价钱。”
然后这人和白璋两眼对望了一会儿。
这人急了,“你既认了,拿灵石啊!”
白璋笑了,抬头示意,“别急,这不来了。”
这人抬头一看,三个执法员从天而降。
“嗬!你弄坏我东西你还有理了!既然这样,不赔一千你休想走!”这人说着,巴拉巴拉的向执法队说了经过,摊主作证。
为首执法员看了看白璋,他有着一把大胡子,微微卷曲着,眉毛粗黑如墨。
“突那小子!你既认了,赔灵石就是!唤我等做甚!”
白璋行了个道礼,道:“自然是因为这事与我无关了!我申请自证!”
大胡子道,“自证不了,要双倍赔偿你可知?”
白璋道,“知。若我自证的了,对方需赔我他索要款顶,可也对?”
大胡子点头,“不错!”
“好!”白璋,“首先,若是心中真的伤痛,泪水是自然而然,这位仁兄,”
转向瓶子主人,“不知你如何解释,需要姜汁才能催泪呢?”
这人道:“什么姜汁催泪!你胡说什么!”
“我看到你以姜汁催泪,想必,手上也是沾染了的。”白璋向大胡子行了一礼,“执法者一验便知。”
“不必验了!”这人悻然,“我长期口鼻不通,常以姜汁通气,与你撞碎我瓶何干!”
摊主做证道:“不错,古兄口鼻一向不畅的,都说筑基后自然可调,古兄现己灵九层,实没必要再去专门舒通口鼻。”
“这么说你们是认识的,”白璋咧口一笑,大白牙森森发光。
“认识又与你撞碎他瓶何干?”摊主道,“你撞碎他瓶可是事实。认识我还不能说实话了?”
白璋嘲弄一笑,“实话,若能证明他是讹诈,那想来为他做证的你,必也是同伙了。”
白璋向执法队拱了一手,道,“我第二个自证么,很简单,不管何人拿何物撞我,都不会撞坏东西的。”
说着向四周转圈行了一礼,“各位,我乃尚衣阁少东家,鄙阁新出法衣功能,防讹诈防碰瓷防烈女防缠郎,大家可以定做一件,不要588,不要388,不要188,仅需88灵石,你也可以拥有!”
跑这打广告来了,围观众人哄然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