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动冲刷,她最不习惯的就是小山村里的旱厕了。
看见就没有便宜了。
“贫民区就这样的,”李满楼只好说,“要不您能等会儿不?我搭个新的。”
范青儿面色难堪,有气无力的点点头。
李满楼就拿了几块板子,风风火火的干了起来。
她先挖了个坑,以砖石辅地,垒成蹲高,用木板围了四口,留下出入口。
一个面长一点,突出一米多,再用板挡出入口,这样进去时拐下弯,外面不能直面出入口,稳私性有。
茅房放一把凳子放手纸,一个水桶加瓢用于冲刷,点上熏香,出入口拐角处移来几朵小黄花,封上顶,前后不过一个时辰就做完了。
范青儿很是满意,李满楼进去冲刷。出来后范青儿远远的站着,说道,“可能淋浴?”
“木桶,鲜花,”李满楼言简意赅,“没有自动的。但这里野花不少,香味清淡。”
“行吧,你给我待女说就行,不必亲自去干。”范青儿提点道。
只能你说啊,我干了你不让干行,我要不干指挥你侍女试试?
李满楼道谢。
这炮灰一号目前看也不是坏人,只是家境优越没吃过苦,没见过脏乱差,看见不干活的生气这是老板的通病,谈不上刁蛮。
几人一行第二天赶往了那个村子,村子位于山脚,阳光柔和地洒在蜿蜒的山路上,绿树成荫,微风轻拂。李满楼说了范青儿身份,村民们纷纷汇聚而来。
男女老少,个个脸上洋溢着真挚而感激的笑容。他们手中拿着自家的土特产,有的是一篮子新鲜的鸡蛋,有的是一捆刚采摘的蔬菜,还有的是绣着精美图案的手帕。
一位年逾古稀的老人,在儿孙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走到主家跟前。他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感激,声音颤抖却饱含深情地说道:
“恩人呐,若不是您家大夫查出根源,我唯一的孙儿也会接老大的活,和老大一样早早去了!现在为了生存,孙儿虽干了这活,却不咳,不咳!”说着,老人深深地捶了下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