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更吓人了。
这时崔玉霞嗷的一声,像疯了一样推门闯了进去,抱着一个老头儿躯体,绝望的喊道:
“爸,你头呢?你头呢?”
“你们到底咋地了?咋地了?”
只可惜她爸没有办法回答她,只能盲目的伸出手来,抓着崔玉霞的胳膊。
这时一道冰冷无情的声音从我的裤腰上传来:
“你们进屋找找,没有身子脑袋跑不远,也许就掉在地上了。”
“床底下、窗户下头、水沟里头这种犄角旮旯都找找。”
“没准就给找着了!”
不用看也知道,是崔武这老逼登在胡说八道。
我瞪了他一眼,大声道:
“闭嘴!”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崔武却咧开他那黄皮子的大嘴呵呵一笑,说:
“咋地了?我给他们出出主意也不行?”
“我可是一片好心啊!”
“再说我也没了脑袋,和他们这家人,算是同病相怜了,哈哈哈……”
这诡异的黄皮子笑起来,十分的瘆人。
崔玉霞她们却没有笑的心情,连忙说道:
“这话说的没错!”
“快!”
“快找找他们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