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7月份阿美离开广州去了江门,GD省农行录用阿美,把阿美分配到江门分行。阿美初入职场,怀着无限希望,生机勃勃。 阿美又和黄先生断联了。阿美那时年轻,天秤座的她喜欢呼朋唤友,同时受不了下班后一人在宿舍的冷清,和至某交往,和同一批入行的男同事交往,和校友男领导交往。爸爸妈妈在二叔的陪同下到江门来看阿美,在阿美宿舍看阿美把自己的生活安排得挺好,阿美精气神也不错。他们没有不放心的地方,流露出来想阿美好上加好的期待,跟阿美说该找男朋友了。 阿美一向不愿辜负爸爸的期待,暗暗在心里盘算,把有相关性和可能性的异性作了分析比对。至某,小矮人,二手货,这两点家里是肯定不会接受的。一位要好的男同事,湖北人,爸爸是开车的,他本人也有点低质,洗完的饭盒倒扣桌面控水,阿美感觉不上档次。而且他也是初入职场,一穷二白,阿美没有脚踏实地的耐心和他一起打拼。那位校友男领导,在和老婆闹离婚,阿美顺势利导的话也能登堂入室,但他的长相阿美实在不敢恭维。最后,阿美想到了黄先生。他在广州,有住房,是正经的职场人士,阿美和他彼此熟悉,两人的关系已经有不少伏笔,想有突破性进展是很容易的。 阿美发信息给黄先生,探一探他是否还是单身,他没有回复。后阿美拨通了他的电话,放一首他喜欢的歌Hello给他听,这一击即中,黄先生说周末过去看你。 阿美心底很兴奋,黄先生的男子气概给了她精神快乐,不过她一向含而不发,她有了一种近乎健康的自恋的心理,于是,精神快乐也似乎更高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