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伺候他的,奈何这人一直冷着脸,让人不敢靠近。
“我有个友人,姓周,这次来就是想拜访他。听说他常来乐天堂,今晚不知道他在不在,许久未见了,也不知他过得如何。”李朝颜做思念状,好像真是许久不见,对友人记挂。
“郎君的友人可是周牧安周郎君?”山月问。
“正是,山月姑娘知道?”
“那是苍苍姐姐的恩客呢,回回来都点苍苍的灯,姐妹们都羡慕得很。”山月转而又说出了另一名花娘的名字。
“苍苍是?”
“她比我们高一等,人啊可不屑和我们这些三等的姐妹们玩呢,有周郎君捧着她,就以为能上天了。”霜儿言语中都是不满,都是做花娘的,谁比谁高贵,“也不知周郎君今儿不知有什么事,早就回家去了,往常都是一待就十天半月。”
“霜儿。”秋颂不赞成地看了眼霜儿。
要是被妈妈知道她们在客人面前乱说,那是要被罚的。
“出了这个门,我什么都不知道,秋颂姑娘放心。”李朝颜笑道。
“那便谢谢郎君了,霜儿不懂事。”
“那周郎君什么时候来的乐天堂?”
“五日前吧。”
山月想了想,“那日苍苍拦着我宣扬,说是周郎君又来了,我就记住了。”
“他那人每次来都喝得烂醉如泥的,只要苍苍陪着,那日更是醉得厉害,下人拉都拉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