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也喝光了,既肉疼,又心疼。
肉疼他这存了好些年的酒就这么被嚯嚯了;
又心疼她一个姑娘,大晚上这么不要命地喝酒,应该是遇上了什么伤心事了吧?
“嘿嘿,不大不大,没啥感觉!”舒禾抬头,憨笑一声,“就是喝多了,有点眼花。你不是个少年郎吗?怎么变成老伯伯了?”
“哪里来的少年?姑娘,您喝多了吧?”
舒禾皱着眉,“我喝多了?不可能!我先前可没喝酒,明明就是个少年!”
老人只觉得她是喝多了,轻叹一声,只能认栽。
“姑娘,老朽要闭店了,您,您还能自己回去吗?”
舒禾看了看外面的天,还在下雪,不过确实很晚了。
她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店家,谢谢你的酒了,很不错!”
说完,她晃悠悠地起身,出了门。
老者担忧地看着她,不过最后还是关上了大门。
世人诸多烦扰,他一介凡夫俗子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哎!”
一声叹息后,一道玄色身影出现在漫天大雪中。
他的前方,是一位左摇右摆的青衣女子。发间银饰,叮铃作响,为寂静的雪夜,添了几分灵动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