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会都没有吃饭吧?”秦尤诧异地看着傅谨言,又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已经八点多了。可是他们为了等她,谁也没有吃饭。
“当然是要等你一起。”傅谨言刮了刮秦尤的鼻子,“好了,先吃饭,你不饿我的孩子可是会饿的。”
秦尤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一下,然后有些娇嗔地看向傅谨言,“嗯,在你的心里,果然是孩子的地位比我高对不对?”
傅谨言摸了摸秦尤的头,“傻瓜,你怎么会这么想呢,在我的心里,谁都比不上你。”
“你们两个,能不能不那么肉麻?都老夫老妻了,好不好考虑一下我们两个单身汉的心情?”端着碗从厨房出来的秦啸嫌弃地看了一眼傅谨言和秦尤。
秦尤好笑,“什么叫做老夫老妻,我们才刚刚领证不久好吗?连婚礼都还没有办呢。”
“你们同居的日子加起来,已经最后用老夫老妻来形容了好吗?”秦啸淡定地反驳。五年前还没有那些个事情的时候,傅谨言和秦尤可是同居了好久的。
秦尤甚至把当时还是和孩子的他扔到了宋其琛的家,虽然宋其琛人还不错,但是,那怎么说也是个半生不熟的人!
每一次想起来
了秦啸都觉得,秦尤这么对他肯定是因为他们两个人不是一个妈生的。她在报复他,变相地报复他那个比秦尤更不靠谱的妈。
看到秦尤和秦啸的斗嘴,傅谨言心里因为秦尤刚刚那几不可查地瞬间僵硬升腾起来的疑虑放了下来,还能插科打诨那就说明没有什么情况,对吧。
一顿饭在秦尤和秦啸对老夫老妻这个定义的争辩中度过。
和孕妇吵架的后果就是,吃完饭之后,秦啸被秦乾打发去了厨房,洗碗。
秦啸不得不再一次感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他们一个两个大人就爱抓着他欺负。等着,等他的小外甥出来了,他一定把今天所收到的一切欺负还回去。
秦尤吃完饭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
“起来,咱们去洗澡,嗯?”傅谨言看着秦尤的姿势,有些好笑,“刚刚和秦啸理论的时候不是还挺精神的吗?怎么现在又累了?”
“理论的时候是有事情做,现在没有事情做。”秦尤翻了个身,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我不想洗澡。”
“我帮你。”虽然过程有点儿煎熬,不过澡还是要洗的,因为今天一整天都在外面,所以洗澡是必须的。
秦尤伸出手,示
意傅谨言把自己抱起来。两个人都老夫老妻了,秦尤也不害羞了,而且现在自己怀着孕,傅谨言想做什么也做不了。
傅谨言勾起嘴角微微苦笑,他今天晚上又有的熬了。
虽然怀孕了,不过秦尤的身材依旧很好,除了肚子大了一点儿,其他地方都没有什么变化。不过现在孩子还小,肚子刚刚显怀也不明显。
傅谨言给秦尤洗完澡,把人抱回了床上,就匆匆地回浴室解决自己的问题去了。
秦尤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放空自己,手又抚上了自己的肚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灵感应或者只是她想多了出现了幻觉。
秦尤总觉得,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呼吸很是微弱。
夜渐渐深了,傅谨言已经睡熟了,别墅里一片安静,可是明明刚刚累的都不想动动手指的秦尤依旧睁着眼睛,在黑暗里。
经过了两个晚上,秦尤不得不承认,她又失眠了,再一次失眠了。
被傅谨言抱在怀里,秦尤甚至不能够翻身,只能够这样静静地看着黑暗。
就像,自己也在这黑暗中,融为一体。
所以,生于黑暗的人,是不是都注定一生坎坷。
又或者,傅谨言不是那个良人,所以上天才会用这
样残忍的方式在警告她……秦尤摇了摇头,不让自己胡思乱想,秦尤,傅谨言是最懂你也最适合你的那个人,你不要乱想。秦尤在心里一遍遍地默念着。
“还没有睡着?”不知道是不是秦尤的动作吵醒了傅谨言,傅谨言微微睁开眼睛,声音在安静里特别好听。
“没睡着。”秦尤看着傅谨言,“怎么办,我好像又失眠了。”
“想什么失眠了?”傅谨言低头看着秦尤。
秦尤摇头,“没想什么,就是睡不着。是不是快要婚礼了,我紧张?”
傅谨言低低地笑,笑声从喉咙里面溢出来,特别的性感,“我都不紧张,你紧张什么?”
“我是第一次婚礼。”秦尤眨了眨眼睛。
“谁还不是第一次……”
傅谨言的话还没有说完,秦尤就给人打断了,戳了戳傅谨言的胸口,“你才不是,你和沈徽音的那一次婚礼是我梦的啊?”
傅谨言都快忘记了这一茬,这一提醒才想起来,哭笑不得,“老婆,咱们能不能不纠结这事儿了?”
“女人都是很小气的,你不知道么?这件事情我能说十年。”
傅谨言无奈,低头,吻上秦尤的唇,既然道理行不通,那就只能堵住嘴了。
秦尤很快就被傅谨言吻得浑身发软,几乎要化成水溶在床上了。
不过这么久没有和傅谨言亲热,平时也都是蜻蜓点水一样的吻,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