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上的喧嚣并没有引起秦尤的注意,这一段时间,她都注定会成为热门的话题人物。没办法,人红是非多。
网络上的言论已经很少能够影响到秦尤,秦尤又开始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除了每隔两天一次的大采购。
因为秦尤不出门,媒体抓不到东西拍摄,也就没有相关的报道,秦尤和楚远航的婚礼也一直没有追踪报道,
傅谨言有些奇怪,以秦尤的名声,她要结婚了,那么在结婚之前的这一段时间,记者应该会大肆报道的才对呀,怎么这么平静?
真的,网络上,新闻媒体上,电视上,都没有,也不知道是他们太低调了还是怎么样。
也好。
傅谨言想,这样他就不用每天看着那两个人的新闻,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生闷气了。
傅谨言乐得看不到楚远航和秦尤的消息,也因为上一次的事情,一直没有去找秦尤。
秦尤每天的日常任务就是早上起来,随便热杯牛奶,两片吐司搞定自己的早餐,然后看剧本或者写剧本,快到中午的时候给自己做一顿饭,然后接着看剧本,晚饭,之后看一会儿新闻,睡觉。
这一天刚刚用完早餐的
时候,楚山洪就来了。
打开门看到人的时候,秦尤还有这惊讶,显然是没有想到过楚山洪要来。
“抱歉,这个时候过来打扰你。”楚山洪身上有儒雅的气质,秦尤一直觉得,楚山洪不像个商人,更像个学者。
“今天过来,是因为我知道了你们要取消婚礼的事情。”坐在沙发上以后,楚山洪才慢慢悠悠地开口。
秦尤抿了抿唇,头低垂着,“对不起。伯父,这是我的问题,和远航他没有关系。”
楚山洪依旧和善,“不用抱歉,我并没有要责备你的意思,我知道,远航做了一些不太好的事,使了一些手段。在这里,向你道个歉。”
秦尤咬着下唇,应该道歉的人是她才对。
“就知道你会愧疚,所以来和你说一声,不用愧疚,我们都不怪你,真的。”楚山洪看着秦尤,像在看着自己的晚辈。
“缘分一些东西,一直都很奇妙,我也一直这样觉得,你和阿航,大概是有缘无分,没关系。”
“婚礼那边阿航早就已经取消了,宾客就按照你们的意思,让他们自己发现吧。”
楚山洪又安慰了秦尤好一会儿,才离开了公寓。
秦尤坐在
沙发上,依旧在咬着下唇,谁都说不怪她,楚远航是,楚山洪也是。
可是他们越是宽容,秦尤越觉得自己是和坏人。
真的,很难过。
缩在沙发的角落,伸手抱着自己的膝盖,头搁在膝盖上,看着空气怔怔出神。
傅谨言的话还历历在耳,那样平淡的声音,诉说自己的委屈。而楚远航的劝慰也很是清晰地在耳边响着。
楚远航说,尝试放下过去,就试一回,就一回,如果不可以,咱们再换。
可是自那以后,傅谨言再没有来找过她。就像是终于决定,不再出现一样。
叹了一口气,看向墙上的日历,还有两天就到婚礼了,秦尤低下头,该出去散散心了。
掏出手机,给自己订了一张机票。
希望出去走一走,看一看,真的可以放松一下心情吧。
……
岸芷汀兰里,傅慎思看着傅谨言,“人家要结婚了,你在这里喝酒,有意思吗?要么,你就振作起来,把秦尤忘掉,要么你就再努力一把,去把人给我抢回来。”
傅谨言抬头,迷茫地看向傅慎思,“怎么抢?她都说了这一辈子只会结一次婚。”
“就是因为只会结一次婚你才要去
抢。傅谨言,如果你不抢,等到她嫁给了楚远航,你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再也得不到秦尤了,自己看着办吧。”
傅慎思走了,傅谨言呆在满是酒气的屋子里,好久好久才反应过来,从地毯上爬起来,进了浴室。
镜子里的人,胡子拉扎,面色颓废,黑眼圈浓重,一点儿也不像在外界看到的那样丰神俊朗。
难怪刚刚傅慎思那么嫌弃他,傅谨言洗了一把脸,稍微清醒了一些。
洗澡,刮胡子,头发理好,总算有了一点点人样,不过还是有一点憔悴,傅谨言爬上床,睡觉。
既然决定要去抢婚,那这两天,就好好休息养好精神。
不管怎么样,秦尤,他不会放手的,永远不会。哪怕之前那么多次,他都说过要放手,可事实证明,放不开了,秦尤是他生命中没有办法跨过的情劫。或者说,他对秦尤中毒太深,无药可解,药石无医。
总算到了婚礼的这一天,早早的时候,傅谨言就赶到了原定的举行婚礼的礼堂。
这时候还有点早,没有什么宾客,很正常,但是礼堂的门还关着,这个就有点不正常了。
傅谨言推开门,礼堂里面只有一个
嬷嬷在打扫卫生。
“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嬷嬷听到开门声,转头,就看着傅谨言。
“今天这里不是有一个婚礼的吗?”
嬷嬷听到了傅谨言的问题,淡定地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