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贾张氏抛出的易中海深夜接济秦淮茹棒子面的事实依据,易中海倍感糟糕之际,心里也泛起了别的想法。 死不承认。 认为自己只要一口咬定接济的是棒子面,不是白面,贾张氏对他的指责便是无稽之谈,外人说不得什么。 物资匮乏的年月,你丫的接济白面。 妥妥的不打自招。 棒子面还有的解释。 借口自己吃不下棒子面,只不过易中海低估了贾张氏对他的怨恨。 此时此刻。 被气炸了肺管子的贾张氏,心中就一个想法,要戳破易中海那虚伪的伪装,让街坊们都看清易中海是个什么玩意的混蛋。 “易中海,你说我老婆子瞎说,那我问问你,昨天晚上为什么接济我儿媳妇白面,还唯恐被人看到说闲话,故意用写有棒子面的面口袋混淆视听。” “棒梗奶奶,我说了,不是白面,是棒子面,我媳妇身体不好,吃不惯棒子面窝窝头,老太太身体发虚,要吃细粮,我琢磨着棒子面放在家里,时间长了有可能生虫子。又听淮茹说柱子断了你们的接济,你们家的日子不怎么好过,就想着棒子面在我们家放着也是放着,交给淮茹,还能让棒梗他们吃个饱饭。” “呸”的一声。 一口浓痰被贾张氏唾了出来。 直直的朝着款款而谈的易中海飞去。 得得得的说教個不停的易中海,猝不及防之下,全然没有躲避的可能,被贾张氏唾出的老痰唾了一个正着。 恶心的感觉。 找上了易中海。 顾不得许多。 用手擦拭了一下。 “棒梗奶奶,你。” “伱什么你?你个伪君子,绝户老不羞,真以为我老婆子什么都不知道吗?你就是看我儿媳妇秦淮茹是寡妇,能生孩子,自己不想一辈子绝户,你跟我儿媳妇扒灰了。” 贾张氏劈头盖脸的骂着易中海。 就在众人错愕的当口。 她口风一转。 当着街坊们的面。 把易中海历年深夜偷悄悄接济秦淮茹白面的事情给讲述了出来。 那年那月那日,送了多少多少白面,秦淮茹是回来怎么跟她说的,竹筒倒豆子的讲述了一个清楚。 四五年的时间。 累积起来差不多有三四十次。 相当于一年接济十次。 数量真够惊人的。 “东旭走了一个月后,晚上一点多淮茹出去,回来的时候,手中拎着一个面袋子,说是你一大爷看贾家不容易,接济点棒子面,等我老婆子第二天做窝头的时候,才发现里面是白面,既然是接济,为什么秦淮茹出去了三十多分钟?” “哎呦喂,这是办事了呀。” 许大茂这句不知道是有心、亦或者是无意的话。 让现场的气氛莫名的陷入了高潮。 办事! 很多人都开始自我脑补。 三更半夜。 一男一女在院内密会。 半个小时后。 女的拎着三斤白面回了自家。 典型的拿肉换白面吃。 “一大爷,合着您是这么一个人,您跟秦淮茹两人可差着辈分啊。” “柱子,你又想干什么?” 面对傻柱。 易中海有种自我高光的感觉,自认为自己可以拿捏住傻柱。 他说话的语气。 充满了不耐烦。 连带着望向傻柱的眼神,也变得凶狠起来。 我收拾不了贾张氏,我还收拾不了你傻柱嘛,刚才被贾张氏骂的狗血淋头,什么都不觉得,现在稍微冷静了数秒后,易中海觉得街坊们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讥讽之意,这让好了一辈子面子的易中海委实无法接受,也不能接受,我可是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轧钢厂的八级技工。 曾几何时。 受过这般冷遇。 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借着训斥傻柱的机会,上演这个杀鸡儆猴的大戏,否则这事情真没法收场。 有些事情不追究还则罢了。 真要是深入追究一下,纯粹就是一个蛋。 怎奈傻柱恍若无觉,全然没有将易中海的声嘶力竭放在心上,故意朝着易中海哪壶不开提哪壶道:“一大爷,您真是瞒的我好苦啊。” 易中海一愣。 随即反应了过来。 “傻柱,你混蛋,你瞎说什么屁话那,贾张氏的话能信吗?我易中海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坦坦荡荡。” 贾张氏不乐意了。 傻柱更不乐意了。 你要是好人,不就显得我们是坏人了嘛。 嘴里泛起了几分嘲讽的笑意。 “我混蛋?您还身正不怕影子斜?您闭着眼睛,听听街坊们是怎么说的您?嘴上不说,但心里都说您是个老混蛋,您让我堂堂正正大白天的接济秦淮茹这个寡妇,我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你还教训我,结果您大晚上的偷悄悄接济秦淮茹,合着您也怕被人说闲话?您怕被人说闲话,您却让我接济秦淮茹,您说说,您是不是伪君子?棒梗奶奶这个人,我一辈子看不上眼,今天晚上,我服她,她给您起的这个伪君子的绰号,太符合您的秉性了。” “伪君子。”许大茂拉长了语调,“呦!” “许大茂,傻柱。” “用得着我的时候,一口一个柱子的称呼着,用不着我了,直呼傻柱了,要不说您是伪君子,您这个嘴脸,太无耻了。” 就在众人自认为傻柱不会说出更加难听话语的时候,傻柱说了让街坊们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大实话出来。 “一大爷,八级工,伪君子,易中海,您要是喜欢秦淮茹,您早说啊,您把我牵连进去干什么?闹得我现在都没有娶上媳妇,您说说,您缺德吗?您绝户,您算计我绝户,您的心是不是太黑了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