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以后,他的名字叫做薄寒,至于寒城那边,就让他们当他已经不在了吧。”
“是,老爷。”
管家低下头,不再说话。
踏着雪,迎着风,薄伦走在最前方,管家连忙跟上。
室内,门关上后,男人低下头,时而茫然地眯着眸子,时而又皱着眉头。
原来……他的名字叫做薄寒。
他是刚才那位老先生的长子,薄寒。
可是,他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真的叫薄寒吗?
不知怎的,一想到这,他就感觉脑袋里一阵阵的抽痛。
男人一手撑着额头,痛苦地闭着眼睛,好一会儿,当他不去纠结这些问题的时候,这种痛苦才终于算是过去了。
上午九点半。
千里之外的寒城,白云山公墓区。
唐瑜心抱着一副年轻男人的肖像画像缓缓地放置在幕前,陆严之手中则托着一个雕花纹路的灰色盒子。
在他们的身后,还站着他们的大儿媳妇刘淑媛和傻傻呆呆的大儿子陆青枫,以及陆家五六十个直系亲属。
再后面的,便是新老陆氏一直以来的关系比较好的合作客户,以及许多前来为陆三爷送别的寒城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