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错乱之时,一记沉冷的声音自头顶响了起来:“当着我的面,你们也敢动时欢,还想要她的肾,怎么,时家现如今在做死的边缘是越走越远是了吗?”
是陆叔,陆叔的声音……
时欢抬起头,看到陆叔那连下颚都透出强烈的怒意,顿时心就安了:“陆叔,我没事。”
“你有没有事,我有眼睛看得到。”陆靳北低下头,看着时欢眼睛里水汪汪的,凤眸里闪过一丝疼惜。
如果他没来,这个丫头怕是又要被拉去挖肾了。
好在,他来了。
陆靳北大手一把握住时欢的小手,随后逼近时母,冰冷的视线扫过时芊芊的脸。
“这十五年来,时欢的衣食住行,你们家出过一分钱没有?如今你们非死赖着时欢的肾不放,不就是因为她姓时吗?东城区路段的那块地皮够不够?不够的话,再加十亿够不够?”
时欢惊愕,陆叔这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