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吃了炸药一样,任何跟时欢挨边的人,都会倒霉。你说,他该不会是对时欢……”
有那种感情吧!
最后那句话,没有说出来,陆琴茵却猜到了丈夫的意思。
“你别瞎说。”因紧急刹车而差点就撞到肚子,稳过来后,陆琴茵手扶着座垫,皱着眉头扫了丈夫一眼:“时欢只是靳北养大的,就跟父女一样,时欢在外面受到欺负,他能不拼命吗?”
顿了顿,眼角拂过一丝怀疑。
“对了,倒是你们家,到底对时欢做什么了?我虽然说不上对时欢有多了解,但她是个什么样的孩子我还是知道一二的,你们要是没对她做过分的事,她不会态度这么强硬。”
从山庄出来后,陆琴茵脸色就很不好。
她不是气时欢,她是在后悔,后悔对时欢说了重话。
那是她实在太生气了,所以才会口不择言。
后来她想了很久,如果时家真的只是向时欢提出需要她的肾,仅仅是如此的话,靳北不可能会对时家下这么重的狠手。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时家对时欢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而那些天她一直在人民医院住院,对那天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