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基语气更加深沉:“将军,您或许认为自己只是一介武夫,但在我看来,您是幽州的屏障,是万千幽州将士心中的灯塔。此前你数次战胜完颜部,您的每一场胜利,都是对那些排挤你的奸佞之徒的沉重打击,对世家门阀的无声抗议。然而,仅凭一己之力,终究难以撼动这根深蒂固的腐朽。”
李牧眉头紧锁,似乎被触动:“刘先生言之有理,李某虽有心报国,却常感力不从心。那些世家门阀,他们手握重权,结党营私,克扣军饷,视我等如草芥,我等兄弟立下功劳,总是被那些阿谀奉承之辈取代,李某对此等奸贼,真是欲杀之而后快。”
刘基站起身来,走到地图前,手指轻轻划过边疆的轮廓:“将军请看,这大好河山,每一寸土地都浸透着将军和幽州将士们的鲜血与汗水。如今外有强敌环伺,内有奸佞作乱,若我等再放任这些蛀虫腐蚀,只怕这大好河山,早晚将毁于一旦”。
李牧站起身,走到刘基身旁,目光坚定:“刘先生,李某虽粗人一个,但也知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只是,李某一直苦于无门可投,无主可依。若燕王殿下真如先生所言,李某愿肝脑涂地,誓死追随。”
刘基转身,目光炯炯:“将军此言,正是我此行所愿。燕王殿下求贤若渴,对将军之才,早已仰慕已久。他深知,只有将军这样的忠勇之士,才能带领我幽州军,抵御外侮,清除内患。”
李牧沉吟片刻,终于下定决心:“好!李某愿随燕王殿下,共赴国难,誓死保卫我大夏江山。只是,李某还有一事相求。”
刘基连忙拱手:“将军请讲,但凡刘某力所能及,定当全力相助。”
李牧目光转向帐外,声音低沉:“李某麾下,皆是忠勇之士,他们随我多年,历经战阵,生死与共。望燕王殿下能善待他们,给予应有的荣宠与待遇。”
刘基点头应允:“将军放心,燕王殿下仁德宽厚,定不会亏待任何一位忠勇之士。待大事已定后,将军麾下将士仍归将军统领,其官职和待遇只会更好。”
李牧面露感激之色:“多谢刘先生。李某这就整顿兵马,随时准备助殿下一臂之力。”
刘基微笑点头:“将军英明。刘某这就回去复命。”
随后李牧送刘基走出营帐,待刘基走后,李牧的目光也变得更加坚定。他知道,自己也许真的找到了那个值得他誓死追随的明主,而他也将用自己的忠诚与勇武,为大夏的未来,书写下新的篇章。
三日后,刘基回到幽州城,当面向高羽禀报了说服李牧的经过,高羽自是大喜。
至此,高羽在幽州初步建立起了属于自己的势力,下一步高羽一方面命孔亮继续招揽那些受到排挤的官吏,进一步扩展自己的势力;一方面命令狄英搜集刺史李林浦和司马郭开,以及其背后的李家和郭家等一众幽州门阀世家这些年来作奸犯科的罪证;另一方面命令手握兵权的李牧整顿兵马,随时准备行动,以保证在将来剿灭这些蛀虫时,幽州的稳定,和百姓们的安全。当然,仅仅一个李牧是不够的,幽州城都尉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选,现在的幽州城都尉赵葱是司马郭开的小舅子,此人虽然孔武有力,但确实一个嚣张跋扈,嗜酒如命的莽夫,高羽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把赵葱换掉。
面对赵葱这一难题,高羽召集了智囊刘基商议对策。刘基,这位在大夏王朝以智谋著称的谋士,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殿下,赵葱此人虽勇而无谋,但其背后有司马郭开撑腰,直接动他恐怕不易。不过,我们可以利用他的弱点,挑起李林浦与郭开两派之间的矛盾,借刀杀人。”
高羽闻言,眼前一亮,急忙追问:“先生有何妙计?”
刘基微微一笑,道:“殿下可如此这般……”
由于幽州官吏贪污腐败严重,克扣军饷之事时有发生,其中当然也包括了幽州城驻军的军饷,因此,赵葱在军饷问题上与李林浦派系矛盾很深。
刘基的第一步,就是暗中散布消息,称赵葱对李林浦的治理多有不满,甚至有意让郭开取而代之。这些消息通过高羽在幽州城内的眼线,迅速传遍了各个角落,引起了李林浦派系官吏的警觉和不满。
与此同时,刘基还秘密收买了几位赵葱属下的城防军将领,故意挑拨赵葱和李林浦派系官员的关系,怂恿赵葱处处针对李林浦派系的官员。
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幽州城内的一家豪华酒楼内,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赵葱,这位幽州城都尉,被一群狐朋狗友簇拥着,坐在主位上,手中握着酒杯,满脸通红,显然已经喝得酩酊大醉。
“来来来,各位兄弟,今日咱们不醉不归!”赵葱大声吆喝着,声音中带着几分狂妄与不羁。他身旁的人纷纷附和,酒桌上的气氛愈发热烈。
就在这时,一位李林浦派系官吏,户曹李浩,恰好也在这里吃饭,被赵葱的喧哗声吸引,不由自主地望了过来。他本想早点离开是非之地,却没想到赵葱一眼便看到了他,顿时眼睛一亮,仿佛找到了新的乐子。
“哟,这不是李大人嘛,怎么有空来这种地方?”赵葱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指着李浩笑道。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挑衅与不屑,仿佛根本没有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