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风强压怒火,沉默不语。
而董至东则继续说着:“好吧,如果你不想与我交谈,那等路过你家时记得告诉我停车。”
“停车!”叶南方忽然喊道。
这让驾马车的董至东有些措手不及,急忙的拉停缰绳,他还未来得及说话,只见叶南风一个大步已经跳下了马车。
董至东道:“你怎么这么没礼貌,我送你回来,一句道谢也没有。”
叶南风没有回应他,只是快步向前走去,因为此刻的她,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委屈,如果再在车上多待一秒钟,恐怕就会忍不住对董至东动手。
她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努力压抑着内心的冲动。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脚下雨水的冰冷,但她却毫不在意,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董至东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叶南风在雨中艰难地前行,雨水打湿了她的衣裳,头发也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但她浑然不觉,只是默默地走着,仿佛要把所有的烦恼都留在身后。
第二天,赵青阳在回刑部的路上,看到路边有一只小小的小狗。它的皮毛洁白如雪,眼睛又大又圆,闪烁着明亮的光芒。看起来,它似乎刚刚学会走路,步伐还有些蹒跚。
赵青阳被这只小狗的可爱模样吸引住了,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怜爱之情。他弯下腰,轻轻地抱起小狗,感受着它温暖的体温和柔软的毛发。
抱着小狗,赵青阳脑海中浮现出丽芙的身影。他心想,不知道丽芙是否会喜欢这只小狗呢?或许可以带回去给她一个惊喜。
于是,他决定先将小狗带回刑部,交由小厮看管,等回家后再询问丽芙的意见。
而在他走进文书处没多久,霍年希便来了。两人开始讨论起了这个案子,看看是否有新发现的证据可以推动案情进展。
霍年希提出一个重要线索:“那日我回去的路上,有人见到过我。”她强调道,“那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并不是像叶南风查到的那样是傍晚。”
赵青阳沉思片刻后回应道:“这只能说明你晚上去过西郊别苑,但并不能证明你傍晚的时候到底有没有去。我们需要更确凿的证据来支持你的说法。”
正当他们陷入思考时,一名赵府的丫环绿菊匆匆赶来,向赵青阳禀报:“少爷,叶老爷到赵府来看望周小姐,请问您现在有时间回府吗?”
赵青阳皱着眉头,望着桌上堆积如山的文案,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实在无法脱身离开。于是,他对绿菊说道:“告诉少夫人,我会尽力晚上早些回去。另外,请转告她要多休息。”说完,他又继续埋头处理公务。
一旁的霍年希默默地注视着赵青阳,看着他说起周丽芙时那温柔的模样。她心中突然涌起一种渴望,希望赵青阳看自己的眼神也能如此柔情蜜意。想到这里,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然而,她很快恢复了冷静,提醒自己不要过于沉浸在这种幻想之中。毕竟,现在还有重要的案子等待解决。
此时的赵府内,一片祥和安宁。叶文浩携同夫人一同踏入赵府,前来探望周丽芙。
周丽芙见此情形,急忙想要下床亲自招呼他们,但叶夫人却温柔地劝说道:“身子为重,况且咱们都是一家人,无需如此客气。”
然而,一旁的何玲花却认为这样的做法有些不妥,她自告奋勇地表示要沏一壶上好的茶水来款待他们。
随后,她独自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打发了仆妇去烧水,而自己则搬来了一把椅子,小心翼翼地站上去,伸手去翻找放在柜顶箱子里的珍贵茶饼。
因为这个柜子顶上的箱子一直以来只有她自己可以触碰,所以她只能亲自动手。可是,就在她专注于寻找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身体失去平衡,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啊!”何玲花的惨叫声瞬间打破了宁静,让身在偏院的周丽芙和叶文浩夫妇都吓了一跳。
周丽芙心急如焚,连忙派遣丫环过去查看情况。
丫环仆妇们手忙脚乱地将摔倒在地的何玲花扶起,仆妇本打算前去请大夫过来,却被何玲花拦住,表示不需要请大夫,只需要将她扶到偏厅那里即可。
仆妇们只好将她扶至偏厅,待坐稳后,何玲花便叹道:“人老了,不中用了。”接着又看向叶文浩道:“亲家舅父,你们帮我劝劝丽芙,让她不要经营外面那间刺绣店了,你们也看到了,我年纪大了,需要人照顾的。”
周丽芙一听,心里立刻不乐意了,那间刺绣店可是她母亲留给她的,而且她也只是偶尔出去店面看看,平时都是舅父叶文浩帮着看管。她脸上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说道:“婆母哪里需要人照顾,府里头都是婆母照看的多,连厨娘都不需要用。”
何玲花一听,脸色顿时就变了,她有些生气地说道:“你刚刚小产,别说这么多话,你需要好好调理身体。”
周丽芙心中很是不悦,心想这老太婆也太过分了吧?于是她冷着脸说道:“我也没说不调理身体,只不过这也不需要关了刺绣店来调理呀。”
何玲花被周丽芙气得够呛,尤其是想到刚才摔倒在地时身上传来的剧痛,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