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又点了一根烟。
杨扶摇结结巴巴的回道,“就是,就是,沈蔓姐当时好像是怀孕了。不过宝宝没有落在肚子里,而是在输卵管,哎呀,简单点说就是宫外孕,随时随地要人命那种,很凶险。国外就医都要提前预约,家庭医生把沈蔓姐当肠胃炎肚子疼治,后来她疼到昏迷,才被送到急诊。再晚去一分钟就救不回来了,就是这么命悬一线。”
他拿烟的手微微颤抖,“什么时候,的事?”
杨扶摇想了想,“都过去四年了,记不清了。”
陆禹森冷哼一声,“想,坐在这里想,想不起来别出门!”
杨扶摇吓得翻手机,翻朋友圈和公众号,试图找到当年的蛛丝马迹。
过去了快十分钟,陆禹森等到一个世纪那么久,心里其实隐隐约约有了答案。
“找到了找到了。是四年前的春节期间,当时我和一群留学生朋友从酒吧出来,大家还商量着去哪里吃饺子放烟火,后来无意中在大街上碰到沈蔓姐。”
他们在元旦的时候分手,那年春节是2月初,难得一见的寒冬。一贯不怎么下雪的清源市,那年冬天下了一场又一场的雪。分手缠绵那天,他直接去会场把她掳走,房间里连暖气都没开,她又冷又害怕,却始终没有流一滴泪,决绝的像赴死。
陆禹森低头,“你出去吧,把门带上。”
“哦哦,好的。”杨扶摇快速溜走,“森哥你也快出来吧,大家都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