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明天没得用了。”齐悦拍打他,但雷军对她这挠痒痒一般的拍打不放在心上,径直走到床边把她按坐在床上。
“以后这些棉布条我帮你洗,你不要沾水受凉。”雷军捂着她冰凉的手认真说道。
他的手心很热,他的话也暖,但齐悦还是有些窘迫,又试探着问道:“你们男人不觉得沾了经血会倒霉吗?”
雷军好笑地捏了捏她的鼻子:“你都不怕我命硬克妻,我难道还怕沾霉运?”
齐悦嘟起了嘴:“你也觉得沾了经血会倒霉?”封建思想可要不得!
“那你觉得我命硬克妻吗?”雷军反问。
“当然不。”齐悦回答得很干脆。
雷军闻言,眼角眉梢都透出喜悦,他忍不住俯身咬了咬她的唇:“你是我最大的幸运,怎会有霉运?”
齐悦被他咬得心里一荡,腹下顿时热流涌动,她惊呼一声,一把将他推开,见他还一脸迷茫的样子,她抓起一旁的枕头砸向他:“这个时候你还撩拨我,想要我血流成河啊?”
雷军
皱眉,显然不明白她的意思。
齐悦起身往外推他:“快出去,我要换东西。”
雷军撑住房门,目光下移:“我帮你换。”
脸上轰的一下热了,齐悦羞恼交加,用尽全力将他推出去,啪地关上房门!
“臭流氓!”
隔着门还能听到她气恼的骂声,雷军心情很好地来到水井边,拿过水盆清洗棉布条,一边回忆黄医生交给自己的那本医学大部头中有关妇科的内容。
齐悦换了新的棉布条,手里抓着旧的,好一会才鼓起勇气走出房门,就看到雷军正在院子里挂洗得洁白的棉布条,她的脸又热了,跑过去一把扯下来:“不能将它挂在外面,让外人看到了多难为情。”
雷军扭头看到她快要烧起来的脸,眼底透出笑意:“我是内人?”
齐悦白了他一眼:“内人是说指妻子,你的语文课学得太差劲。”
“那请内人以后多教教我语文。”雷军顺杆往上爬。
齐悦绷不住脸,呸了他一口:“美不死你。”
雷军却望着她认真点头:“确实挺美的。”
齐悦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他在夸她美,彻底绷不住脸,嘴角上扬,手里的棉布条就一下子落在雷军手上。
刚刚洗净的,脏的,一个不落,她要去抢,雷军却背过身往水井去。
“棉布条洗干净后搁太阳下晒,能消毒。就算有人看到,也只以为是绷带。”
齐悦:“……”她竟觉得他这说法很不赖。
她一定是中这男人的毒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