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刘老同志的急切,雷军来不及问结果,齐悦就跟进房间里给刘老同志看诊扎针。
之后,刘老同志还让齐悦坐在边上陪他说话,于是雷军还是没有寻到开口的机会。
45分钟起针后,刘老同志穿戴好军装,临走前总算做了件好事:“我本想让你直接住进家里来,但小雷说得尊重你的意见,所以我想问问你,你愿不愿意住进来。”
齐悦闻言偏头看向雷军,那边刘老同志还道:“悦丫头,你要住进来我肯定是举双手欢迎的,你刘叔叔和瞿阿姨也很欢迎,就连我小孙子也吵着要你留下来陪他下象棋。”
齐悦回过头笑道:“我记得刘爷爷的小孙子是喜欢下五子棋吧,刘爷爷倒是喜欢下象棋,可惜我不会。”
刘老同志哈哈大笑:“被你识破了。”转头问雷军,“小雷你会下象棋吧?”
“会。”
“那你下次陪悦丫头过来时陪我下一盘。”刘老同志提出邀请。
听话听音,雷军一下子明白过来,立刻点头应了,又承诺:“以后我每天送齐悦过来。”
齐悦听到他这话就要反对,刘老同志先一步对雷军道:“你还是军校学员,当以学业为重,每天接送的事交给彭岩就好,你周日休息可陪着齐悦一道过来,别的时间我可不欢迎。”
说完,不给他反驳的机会,叫上彭岩就出了门。
齐悦雷军忙跟上去,刘老同志却已经坐上了吉普,冲他们摆手:“你俩留在家
里吃午饭,等彭岩回来,再送你们去学校。”
吉普启动,一下子冲了出去,只留下一串汽油烟气。
齐悦与雷军对视一眼,决定坐公交车回去,但保姆却拦住他们:“刘部长一早就嘱咐我做饭了,菜也洗了,现在就剩下烧菜了,你们要是走了,这些饭菜没人吃就浪费了。”顿了顿又道:“刘部长最不喜浪费。”
话说到这份上,齐悦和雷军只得留下。
饭菜很快端上来,两素一荤一汤,还有一锅米饭,很是简单,剩在量大。
因为那句“刘部长最不喜浪费”,两人叫上保姆,将桌上所有饭菜都吃完了,当然大部分都落在雷军肚子里。
饭毕,彭岩还没回来,保姆提出领他们在院里转悠,但被拒绝了,两人打算走路去公交车站搭车,也算是消食了。
保姆劝不住他们,就只得同意。
出了刘家小院子,保姆还想送,但被两人劝住了。
刘家洋楼在大院中心,距离大门有一千多米,两人并行着地往门口走去。
风卷动着红黄两色的落叶铺在他们脚下,踩上去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有点沙有点脆,齐悦一时玩得有些忘形,速度慢了下来。
雷军没有提醒她,目光凝在她落满阳光的脸上,望着她卷翘的睫毛,粉红的唇,诱得他忍不住靠近。
齐悦似有所觉,侧头问他:“怎么了?”神色有些警惕。
“没什么。”雷军眼底透着一丝遗憾,抬手将她头上的落叶捡下
来,“有片落叶。”
“谢谢。”齐悦接过落叶,抬头冲他笑。
阳光下,一对俊美的男女,一仰头一低首地对视,目光交汇间的融融情意比秋日的阳光还暖。
却格外刺痛了某些人的眼。
再次从宋家无功而返,倪母只觉受了羞辱,很是心烦气躁,扭头看到倪霞忽然停步不走,忍不住皱眉:“你在看什么,还不快走,等人看笑话啊?”
第一次被母亲如此不留情面的指责,倪霞红了眼,却还是压下心头翻腾的怒火和妒忌,应了声往旁边小道一拐。
“你走哪去?不会连家门方向都忘了吗?”倪母一把扯出倪霞,眼底抑制不住的冒出怒火。
倪母的声音不轻,齐悦和雷军回过头,就看到倪霞被一个中年女人扯住,在他们望过去时,高傲地瞥了他们一眼。
但那一眼让倪母愣住,冲雷军问道:“你是谁?叫什么名字?”她目光闪烁,似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看到中年女人与倪霞的相貌有五分相似,齐悦和雷军都猜到她的身份,相互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选择漠视,继续往前走。
倪母知道齐乐和雷军这两个人是害她家受人指点的仇人,但却没见过他们,一看两人要走,连倪霞都顾不上拉扯,急追上去:“你们怎么能这么不礼貌,我问你们话呢!”
看着倪母去上赶着跟雷军说话,倪霞又气又羞,三两步追上去扯住她的胳膊:“妈,他就是雷军,他不会
理你的。”
倪母本要甩开她,但听到她的话,一下子怔住了:“你,你是说他就是雷军?”
倪母眼睛瞪得圆圆的,似乎难以置信,倪霞羞愤交加,还是点了头:“另一个是齐悦。”
倪母却没有理会谁是齐悦,只拉住她问道:“他姓雷?哪里人,多大了?父母是谁?”
倪母怪异的神态,还有这一连串的问题,让倪霞懵了:“妈,你怎么了?”
“我好得很。”倪母两眼放光,她抓住倪霞兴奋地道:“我知道让你嫁进宋家的机会了!”
倪霞一下子炸了:“我不要,我不要嫁宋明,他都看不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