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那妈妈去哪里了?”
“死了吗?不,她和爸爸没去祭拜过。”
“跟人跑了吗?她爸爸大概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除了被杀埋尸,我想不到其他了。”
宋鹏程眼神里闪过惊艳,“接着说。”
姜棠沉稳如水,眼里满是认真。
“爸爸在我的身上,看见妈妈的影子。”
“影子越来越清晰,这才是他动手的关键。”
“她必定会死。”
“不论她成绩好坏,如何性格。”
宋鹏程连连点头,眼里的满意快要溢出来了。
但饶是这样,他也并没松口。
“嗯,不错。”
“选一段你想演的,表演出来。”
姜棠请叶菁帮忙拿了一把椅子。
她还借了导演的烟,没有点燃,只是夹在指缝。
坐在老式的木头椅子上,姜棠低头再抬头的瞬间,眼神里满是嘲弄与蔑视。
仿佛她就是余殊,在和爸爸说话。
“你有什么?”
“树哥他有钱,他能养我。”
“这包,看见了吗?五千块呢,你买得起吗?”
她的语速不快,也不甚用力,却把余殊对父亲的厌恶和嫌弃体现的淋漓尽致。
导演没喊停,姜棠就得继续演。
她敲了敲手里的烟盒,朝前送了下。
挑眉的小动作,都透着优越感。
一个女儿,在父亲面前找到的优越感。
“切,这盒烟都要三十呢。”
“不识货。”
“跟你说这么多,你也不懂。”
“我以后不回来了,跟树哥去南边打工,他们都说,能赚可多了。”
说到离开,姜棠的眼里染上两分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