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展，吃了东西，然后就去酒店休息了。”
以她的认知，是识别不出，男生带她去酒店休息的潜台词是什么的。
封衍也不忍心责备她，在他看来，犯错的不是她。
是有心之人。
“那个人是个坏人，他迷晕了你，想对你做不好的事情。”
姜棠并没这样的感觉，“是这样吗？他要对我做什么？”
封衍摸了摸她的小脸，“很亲密的事情。”
姜棠不明白，“是和你做过的事情吗？”
“嗯。”封衍点头。
“那怎么是不好的事情啊？”姜棠把头靠在他的手上。
“我很快乐的。”
封衍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你愿意？”
姜棠点头，“愿意啊。”
封衍在短暂的震惊过后，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她不排斥任何的亲密接触，不觉得那样是侵犯。
或者说，没人教过她，应该怎么样保护自己。
“棠棠，这件事只能和我做。”
“别人都不行。”
姜棠不明白，“为什么啊？”
封衍在心底叹了口气。
把她养在身边，比他预想中复杂。
小姑娘太单纯，甚至可以说是人事不知，需要从头教。
“别人碰你的时候，不会觉得不舒服吗？”
姜棠想了想，“有时候吧。”
“嗯……应该说有的人。”
“上次试镜的时候，他们碰我腿，我其实就不太舒服。”
“但许安说，为了试镜，我就忍着了。”
封衍皱眉，看样子，今天这种情况，在她身上发生的不少。
“那我碰你的时候呢？”
姜棠很认真，“封先生的话，我很快乐。”
封衍亲了亲她的额头，“乖。”
“不舒服不需要忍着，你可以说出来，也可以拒绝。”
“棠棠，别人碰你，我会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