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穿着我的衣服,在家学狗趴。”
“你知道吗,他不止一次借酒劲儿对我也提出这个要求,被我生气拒绝后,他又说是喝多了开玩笑的,但我知道这是他的心里想法。”
陈敏说话时,指尖不停地在李二宝脸颊抚摸着,玉手如同丝绸一样顺滑。
“行了,别说这些不高兴的事了,好不容易出来散散心,别再给自己整郁闷了。”李二宝轻轻拍了下她的背说道。
陈敏离不离婚,他不给意见,日子过得好不好,只有当事人知道,他要是开口的话,反而显得有点居心不良。
“你想过要从政吗,这件事过后,你的档案就会被重写,也有机会尝试下不同的人生。”陈敏眨巴着眼睛问道。
李二宝摇摇头:“以前我的理想适当个研究员,每天什么都不用想,专心做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但我现在一事无成,也没什么技术,只能做点生意,混混日子。”
他以前还真想过,如果有机会成功翻案,要不要换一种活法,找个正经工作,或者读个夜校后,然后去考公。
只是在经历了阳县的几天后,他逐渐认识到这个世界其实是不分黑白的。
黑与白,往往只在一念之间。
披着白色外皮下的底色,就一定是白的吗?
也许比那些道上的人还要黑。
道上的人往往所讲的道义,或许是有些人一辈子所无法追求的。
权力的绝对,不在于个人,而在于圈子。
他问过自己,如果自己现在是体制内的,哪怕是个科级,在阳县都会被侯芳当狗一样治。
不是进入体制,就能成为谢尚英或者是吴永辉的。
只要有实力进入那个圈子,能上桌吃饭。
具体是什么形式,有的时候就显得不那么重要。
“以后再说吧,翻案的事还没定呢,真有那一天,我会考虑的。”李二宝说道。
陈敏的手早就轻轻地放了下去,温柔地轻抚。
在李二宝说话的时候,她已经低下了头……
白兰这时候走进别墅,刚从院子里进来,站在门口,看见这一幕后,赶紧缩回脚,躲在了墙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