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能找一辆车,一条畅通无阻的道路,也会遇到 丧尸——存活率很低。至少比在这里等步秉他们要低。&a;#34; 等待步秉这件事就好像观察薛定谔放在盒子里的猫一样——生与死几率对半开,外面的人只能干看着,等待步秉打开盒子,一锤定音。而现在离开,即使路上有许多可操作性,楚封依然认为逃出去的概率极低。 楚娇娇的关注点却在另一件事上:异能。之前来的时候,系统就跟她说过,楚封有微观异能。异能这个概念很好理解,但她在丧尸片里却从没有见到过。 原身是没有异能的,研究室里十个人,就只有楚封有微观异能,之前在检查伤口的时候她已经体会过楚封的异能了,大概就是可以直接用肉眼观察到细胞和微生物之类的异能,也没有任何攻击性,不过对于病毒学家楚封来说,简直就像是量身定做一样。 但是异能究竟是什么呢?楚娇娇问楚封:“异能是什么?觉醒的概率很低吗?” &a;#34;病毒感染后没有成为丧尸的人就有概率获得异能——很小很小的概率。”楚封沉声道, &a;#34;大街上的丧尸遍地都是,异能者或许还不到十个——万分之一的概率吧。&a;#34; “根据末世之初传来的数据,异能大部分都是没有攻击性的,所以没什么用,不如枪械和冷兵器。&a;#34; 楚娇娇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所以步秉他们才带那么多枪和重武器——他们之中应该也没有异能者。 她实在好奇异能是什么感觉,问楚封:“拥有异能是什么感觉?”会觉得自己是更高级的新人类吗?就像是许多文艺作品所描写的那样,末世中的新人类。 楚封忽然定定地看着她。 昏暗的光线下,眼里的光一闪而过。他开口道:&a;#34;背上的伤好像好了一点,手臂上刚刚被捏过的地方肿起来了,还有……&a;#34; 他神情忽然微妙起来。 ”你白服下面…只穿着我的衬衫对吗?&a;#34; 楚娇娇:.... 啊,她想起来了!她的衣服洗了,只穿着楚封的衬衫,刚刚去追女研究员,情急之下只抓起楚封放在旁边的白服套了一下,那白服也是楚封的尺寸,扣上扣子就遮得严严实实,大得像是一件裙子。 她的脸瞬间红了:&a;#34;还、还不是你!非要给我洗衣服……&a;#34; 楚封沉默。楚娇 娇半是恼怒半是斥责道:“而且我穿你的衣服怎么了!这衣服我就当裙子穿不行吗?&a;#34; 楚封道: “可以。……但我穿了两天还没洗。” 楚娇娇瞪大了眼。蔷薇色爬上了她的脸颊,她后仰着头,震惊地看着他。她的表情看起来也有点震惊——这种表情让她的猫儿眼显得更大了,圆溜溜的,嘴唇抿着,把红润的唇都抿得泛白了。 楚封哑然:“如果嫌……”话没说完,已是迎面一件衣服扔了过来。 她明明只做过一次,楚封却觉得自己都快要习惯了。他平静地摘下自己脸上那件衣服,鼻尖在衣服上蹭过。他常年待在实验室,其实有清洁自己的习惯,衣服并不脏,也没有汗味儿。只是,除了熟悉的消毒水味儿,他似乎又闻到了那股若有若无的体香。 楚娇娇已经啪嗒啪嗒地往回走了,她气得脸颊都鼓鼓的,小皮鞋在地板上踩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楚封只看了一眼,随后就闭了闭眼——她没有感觉到自己走路的时候底下在漏风吗?他大步追了上去,走到楚娇娇身边,按住她的肩膀。楚娇娇回头: &a;#34;干什么——啊!&a;#34; 竟然是楚封蹲下身来,一把抄起了她的膝弯,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手臂上。楚娇娇抓着他肩膀上的衣服:“你、你干什么?!”楚封头疼道: &a;#34;……你裙子漏风了。&a;#34;他说得很委婉。什么裙子,分明是他的衬衫。 楚娇娇拒绝的话还没出口,就被他的话瞬间弄红了脸,她咬着唇,好半晌才哼哼唧唧地吐出一句话来: &a;#34;你胡说!明明遮得好好的……你、你是不是用异能看我了?!&a;#34; 楚封转头过来,本来想反驳他不会乱用异能,却忽然看到了楚娇娇放大的脸。她坐在他的手臂上,像个小孩子一样,两个人近距离地相望,似乎能看到她脸颊上细微又稚嫩的绒毛。 烂漫的红色爬上她的脸颊,像是一朵开到极致、糜烂得一掐就要滴出水来的花。她张着嘴,似乎又要说话,或许马上就要从那双蔷薇花瓣般的嘴里吐出斥责的话来。 楚封的喉结动了动。他忽然感觉很渴,就像干渴的行人终于遇到了一朵糜烂的花,让人忍不住想把唇贴到花瓣上,用力地吮吸,从里面榨出甜美的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