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向你证明什么,有狐臭的是你,不是我,对不对?”
宁素素再次无言以对,不得不说,他是对的,如果没有点能力,在自已喷了满身香的情况下,一般人是不知道自已有狐臭的。
猜测,也没有这么精准,说的头头是道,所以自已是该相信他了,还是不该相信他呢?
“大刚,停车?”
突然,宁素素向司机喊道。
司机听了,赶紧靠路边停下。
“你……跟我下车?”宁素素对他道。
已推开车门,先下了车去。
张汉水摇摇头,也下了车。
宁素素站在马路边,风吹起了她长长的乌黑秀发,凌乱之中,却有着另一种飘逸的魅力观感。
她那双狭长的眸子,又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的男子,似乎要从外到里的把他看穿似的。
“张汉水,你能根治的好狐臭吗?”
这才是她单独下车找他聊的原因。
张汉水摇摇头:“治病救人,本来就是逆天而行的事情,在没有治好之前,谁也不敢打包票说就能治的好。”
“你倒是一个有诚实的人,但空口无凭,说说看,你能用什么根治我的狐臭?”宁素素还是半信半疑。
“叫你的人,把我车上的手提包取来可好?”张汉水看了看停在保姆车后面的玛莎拉蒂道。
他想干嘛?
他要干嘛?
他的手提包里不会藏着什么致命武器吧?
宁素素怀疑,猜测,竟胡思乱想起来:“二刚,你把他车上的手提包取过来?”
开车的黑衣大汉没有多说,马上从副驾驶座看到了他的手提包,取了过来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