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河堤,确保她不会再寻短见以后,几人边说边走,来到了李秋荷的家里。
李秋荷的家里比苏玉梅想象的还要破旧,整个家里只有一张旧床板,黑洞洞的小屋子里,一张烂木板拼成了一张桌子,桌子上唯一一个干净的碗里面放着李秋荷寻死之前给自己母亲做的最后一碗粥,里头窝着一个糖水鸡蛋。
大概是死意已决,想着给自己母亲做最后一碗饭吃。
至于李秋荷的母亲,按照李秋荷的说法也就三十八九岁的样子,却满头花白的头发,整个人瘦的只有一把骨头了。
床边的痰盂里,满满半桶的血迹,看来就是李秋荷的母亲吐出来的。
一进屋,一股腐烂的气味就冲进了二人的鼻腔。
宁厉的眉头立马皱了起来,苏玉梅知道这往往代表着患者的病情不容乐观。